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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她的清纯模样，像洁白的瓷器，一点点被他敲碎，磨成粉末。

    樊迟拍过锦绣许多照片，乃至于她毫无知觉的第一次，他都全程录了下来，保存完好。

    战利品吗？也算是，只是赢了谁？

    锦绣电话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备注，赢了谁呢？

    他按下接通，免提，傅琨的声音传来。

    ——

    “锦绣，你这几天是有要紧事吗？”傅琨思忖着用词，“等会有空出来坐坐吗？”

    电话没有挂断，但没有回应。

    ——

    真有你的，樊迟内心嗤笑，以前约师妹现在约学生，约来约去都是出去坐坐。

    锦绣紧张地看樊迟，害怕他出声，但好在他没有出声的意图，反而朝她点点头。

    “好的，老师。”锦绣像得到允许，应道。

    ——

    傅琨约的咖啡厅，是X大校内的咖啡厅，樊迟也熟悉位置，故意掐着时间点把锦绣送过去。

    在店外放下锦绣，他朝着店内望去，瞧见傅琨早已到了，坐在玻璃那侧，也望着他的车。

    很好，樊迟调转车头，看到就好。

    ——

    傅琨看着眼前坐着的女孩，她好似哭过，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是，甚至…唇畔也是。

    她的双手乖巧地摆在桌上，手机倒扣着放在右手边，白色的手机，粉嫩的手机壳。

    “锦绣，为什么要换导师？”傅琨微微叹息，“是我让你失望了吗？”

    “不…不是的。”锦绣急急解释，“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吗？”傅琨露出怀疑的神情，打趣说，“哪有学生的问题，都是老师的问题呀。”

    “老师很好的。”锦绣又说。

    “那你和老师说说，你的问题是什么？”傅琨又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可以解决吗？”

    傅琨见到送她过来的樊迟的车，就大概知道这个问题无法解决了，如果是樊迟要求她换导师，以什么身份要求呢？男女朋友？

    以他对他师兄的了解，固定关系的男女朋友，是不存在于他师兄的世界里的。

    “我…我对老师做了那样的事……”锦绣低头认错，“很对不起老师。”

    她下了好大决心，又再次为自己鼓劲，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