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烟云(年上 ABO)_都是难念的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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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难念的经 (第1/5页)

    

都是难念的经



    从睁开眼睛的第一秒,水苓就觉得大事不好。

    她隐约想起今天就要和徐谨礼回家,虽然徐谨礼早就说过这件事,但真的轮到要面对,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码事,仍旧方寸大乱。

    徐谨礼在车里握着她的手,抚平她的焦虑:“没事,他们有什么问题我会回答,不用担心。”

    水苓把他的手指握紧,在一阵忐忑中沉默。

    她垂首看着他的手:婚姻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未曾看见他有什么暧昧的对象,所以难以想象他和谁站在一起的样子。也很难把那种格外温馨的东西在他身上进行嵌套,去看他珍爱妻子、哄孩子的样子。他总是带着忽远忽近的距离,一旦离得太近,必然会陷入某种让人猝不及防的真空。

    真空是可以杀死人的,那里没有氧。

    这是他的边界,不允许任何人越过。

    但是婚姻是无法处处谈及边界的东西,他们一同吃饭、一同入睡、一同在第二个清晨醒来。日和夜间隔的时间里,有无数可以发生交错的琐碎。

    而婚姻,就是不断被这些琐碎拼凑起来的版图。

    水苓觉得徐谨礼这样的人,大概早就规划好了版图上的每一条路线和方向。

    那么问题来了,他所想象的版图,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这在她的脑海中是一片无力的空白。

    他们是契约夫妻,如果说假的都可以让他做到这种程度,那么等到真的结婚,他真的有了爱的人,那会变成什么样呢?

    目的地到了,她不再想。

    一座古朴低调却深藏气派的宅院里,车子开进去之后就有人到车门口来迎接,她不认识。

    他的世界,除了他,别的对她来说几乎都是陌生的。

    面前一众陌生的人,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谈话内容。

    故国故土在此刻,竟只余陌生。

    徐谨礼揽住她的肩:“在想什么?”

    水苓摇摇头:“没什么,在想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和徐谨礼打招呼的男人,说的好像是某种方言。她只能听懂一些客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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