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 (第2/3页)

力，血依然蔓延，不断侵蚀着她周围的一切。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水龙头上——它正在汩汩作响，源源不断地将鲜红的血液从水管中倾泻而出。褚楚急忙冲过去，拧紧了水龙头，想要阻止这一切。血依然没有停下。

    浴室里的血越聚越多，渐渐淹没了她的脚踝。冰冷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她全身僵硬。她低头望向地面，发现那鲜血并非从水龙头流出，而是从她自己的身体里涌出——准确地说，是从她的腿心，不断往外流淌。那刺骨的疼痛像是被梦境压抑着，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越积越深，直到将她吞没。

    她猛地睁开双眼，梦境和现实的界限渐渐模糊。她依旧能感受到梦中那股寒意，而心底的恐惧却久久未能散去。

    褚楚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用顾霖的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间，她的呼吸几乎停滞。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心中猛然掀起一股无法压抑的震颤——叶青岚。

    叶青岚，她的好姐姐。这个名字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脏。这个让她流落异乡、在苦痛中挣扎翻身不能的罪魁祸首，竟然和顾霖有联系。褚楚的头脑瞬间变得混乱，心慌如潮水般涌来，手脚也逐渐麻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但那闪烁的消息提醒她，这一切是真实的。

    她的目光落在聊天记录上，一行行字如刀割般刺进她的眼中：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不想让那个小贱人过得太痛快。」

    「为什么不回信息，你的股份还握在我手里。」

    褚楚的心脏仿佛被猛然拧紧，疼痛剧烈，几乎无法呼吸。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动着，看着顾霖一条条回她姐姐的消息，那些安抚、那些解释，仿佛一次次对叶青岚的卑微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