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不死川实弥 (第3/3页)

备缩回原地，却被一只有力却粗糙的手抓住腕部扣得死紧。

    “不死川？”

    “老子身上的味道就那么难闻吗？”

    “等、等一下……你明明知道是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你觉得你会管不好自己是吗？还是你觉得我们就得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嘛，顶多就是看起来生分了一点，你知道我实际怎么想的就可以了，其他的——”

    “可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不在乎，是吗？”

    我怎么不在乎呢？我记得你们每一个人困难的时候那种无助的样子，我记得每一张本可以继续笑着的脸，却因为无情的掠夺失去了资格，我记得所有一切直接或间接由我造成的结果，生生世世摆脱不掉的诅咒，所有的一切，我全部都记得。

    “你究竟把大家当成了什么？把我当成了什么？”

    离得太近了，太久了，我开始自发地顺着他的方向倚靠过去，原本挣扎着的力道悄然松弛消散，空无一物的掌心贴上了由特制材料做成的队服衣襟。

    “实弥……”我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唤着他的名字，“你知道我永远没办法真的戒掉……所以，我们、应该是……彼此之间，拥有足够的距离才可以。”

    “该死，”他恨恨咒骂，“你如果担心老子会死在你手上，大可不必进行无用的猜测恐慌。在那之前，不用别人多说，我亲手就能结束一切。”

    “是这样的，是这样没错。”我轻轻地赞同着，把额头抵在他胸前，“所以，为了到时候你们能毫不顾忌地下手，我所坚持的一切，正是所求如此。”

    “别乱说这些奇怪的话行吗？”

    “实弥，我是个弱小无用的人，而越是这样的人，越难以使你们用强大的利器心无芥蒂地抹去，就让我最后竭尽所能做些什么吧。”

    这样才能抵消我的罪恶，我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