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120/杨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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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杨远 (第1/4页)

    

120/杨远



    水根脸子嫩归嫩,还挺经骂。

    顾孩子这件事上,深得他爹真传。

    水根就是亲爹顾大的,父子俩白日在家做学术交流,做得像模像样。

    晚上红霞到家,水根报告,小时候他也烧过七天,一直不退烧,直到出了满身的红疹,烧才退下。别担心,灿灿今天吃得可好了,吃个精光,胃口精神都好。

    也照红霞交代的,留神看孩子尿量,大小手的情况,明天要还病着,他再抱孩子上趟卫生所。

    “儿啊!”

    水根娘咂嘴,“你做娘还是她做娘?孩子发烧,亲妈不管,有这么做妈的?”

    换作平时,红霞常年吵架的素养拿出来,水根娘是对付不了的,但她今天一声没响。

    窗上倒映着她抱孩子的身影。

    水根爹怪不好意思,让杜蘅在屋外等等,他进去喊儿媳妇出来,说着把她和不断哈舌头,又一次怀孕的老母狗赖子留在屋外。

    没多久,皮影戏幕布般的窗子上多出个唯唯诺诺的影子。

    他的出现,承担水根娘绝大部分火力。

    红霞把孩子交给水根,走出来。

    放学她赶得急,不慎将母亲缝的兰花袋子留在学校桌子上,杜蘅特意送过来。这是关于父母,红霞唯有的念想。

    “孩子好些了吗?”

    “……嗯,嗯。”

    红霞散神得厉害,连点两个头。

    杜蘅见她捏着兰花袋子,心事很重。正如清楚汪老师是她的禁忌话题,她也清楚知道,“发烧”是红霞的痛脚。

    发烧,让她失去同胞小弟。

    没多久华母也走了,四口之家剩她一个。

    兰花袋子里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红霞始终带在身上。

    她说,从前每年初一睡醒,伸手往枕头下摸,准有母亲除夕夜趁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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