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116/中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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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中秋 (第1/3页)

    

116/中秋



    “小蘅,听到了吗?”

    他的臂弯将她圈住。

    这段日子,不时站在桌前散神的样子,临睡前看书堆的那几眼,北京带回的书,只有一本始终没翻过。她爱物理,和他爱她一样,决计割舍不下。

    陈顺的怀抱温暖宽广,她仰面,看粗硬睫毛下,渴望又忐忑的眼神,和那天一样。回到家,半蹲半跪在她面前,问她是不是有了。

    然而没有。

    那些生猛的侵占,投注在她深处的滚烫,还没出芽。

    后来江教授的话,陈顺告诉她,他是认同的。见惯军马怀孕产育,明白孕育对于母体的负累,一下子又做回从前那个严正到底的男人了,不敢轻易向她讨甜头。

    他的正直,把她的阴暗勾出来。

    她的阴暗又将他的滚烫勾出来。

    粘稠精液顺着微微泛红的大腿根部往下淌,很烫人,喘息又粗又重,抱紧她,吻她汗湿的颈子,不正直的气味很好闻。

    她深嗅了一口,轻嗯着,舔舐下唇的小动作无疑在陈顺心口放了把火。

    天边的云红得像一颗巨大的流心柿子,晚风间落叶打旋,在秋季最好的熟景里,杜蘅决定,把嘴里的甘甜分给男人尝尝。

    陈顺的舌头又湿又热,动情地吻她。

    物理是宇宙理性的诗歌。

    任何人都可以解读它。

    它为所有看向它的人书写,没有分别心。

    陈顺清楚她的想法,她不可能放弃物理,也许是条很难行的路,但她带了凳子——后脚跟,累了总可以坐下歇口气。

    如同海拔3500米的高原,一点点走,一点点歇,总会走过来的。

    “甜吗?”

    杜蘅问。

    柔嫩的唇瓣上泛水光,那股慑人的冷艳,叫陈顺一次次发醉,吻她的发丝,用75年深秋,柿子树下她的话回答。

    “准是甜的。”

    他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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