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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苏格拉底 (第2/3页)
一老一少睡得早。 九点不到,小院圈出的夜空没有星星可看。 陈顺陪杜蘅坐在院子里,从汇款单说到电灯泡。 今天去书店,她顺道买灯泡和笔记本,都是给红霞的。这么巧,陈顺受水根的托,也买了灯泡。水根还说,打算起个房子,弄个书房出来给红霞写东西。电灯便利,用起来比煤油灯强,眼睛舒服不受罪。 接着说到严冬。 那天在老首长家吃饭,饭后刷碗的间隙,严冬难以撬开的嘴巴还是主动说了一句话。 他清楚地知道,她很聪明也很坚强,有谁没谁,再苦再难,绝对会挺过来。 哪怕没有陈顺,依然可以站在北京,见到亲人。 只要她想,没有她做不到的事。 严冬的话对陈顺有重重的后坐力,对此,他认同。 并且回答:“她能没我,我不能没她。” 这话,陈顺没对杜蘅提。 另有一句,是他很想说的,蓄谋已久。 “小蘅,我爱你。” 他的语速很快。 面皮紧绷,不敢看她,看没星星可看的夜空,火辣辣地看,仿佛要把夜空看穿,看出个空洞来,好拿来放他的紧张和局促。 “嗯?” 杜蘅听见,也嗅到他的紧张。 起身,绕到他面前,捧住脸,感受男人面孔上不寻常的热度,问他:“你说什么?” 男人的沉默把风熏热了,又从热变到辣。 陈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转脸,吻向掌心,吻那里熟悉的薄茧。在夜色中眼巴巴地盯着她,用眼神,叼住她。 “小蘅,我说,我爱你。” 每吻一记,就说一句。 “我爱你。” “我爱你。” 越说越顺口,越说越平实,不再慌,不再急。 不激烈也不昂扬,每个字眼只有成熟庄重的分量,话里的柔情是细水长流的架势。流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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