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广柑(h) (第2/3页)
唇瓣贴紧乳肉,蠕动到痒人。一只手在捏暂时没疼上的那处拨着哄,哄着拨,吃得啧啧有声,吃得眼里噼里啪啦打火星。 杜蘅不自觉并起双脚,交叠着落下,朝男人腿间鼓大硬处踩下去。 硬成这样,鸡巴没少受罪。 她施力,向下踩他的坚挺,感受到的是铁一样的硬度。 非但没踩软,反而踩出低低的笑声。 包容且正直。 她觉得有必要刺他一下。 “陈指的鸡巴呢,湿了吗?” 话毕,落脚更重,给的是苦头。 但他没怨言,反而要她小心脚底的伤。 说完将奶尖深吸了一口,酥麻钻进脑子。她轻嗯着伸手,手指一来一回,抚摸他浓郁的眉毛。 男人的闷嗯像回答。手掌由乳缘往下,摸过腰线,来到小腹,最长的那根手指往闭拢的腿缝探。 “湿了。” 像在说她又像说自个,眼里升起温爱的光。 回屋的路上,陈顺一路问她冷不冷。 不冷,一点不冷。 他胸口火炉似的,这样被他抱着,最能感受彼此温度。搭在背上那只手,把衬衣牢实钉在她身上。进到屋里,陈顺左右看,似乎不知道该拿怀里这块软豆腐怎么办。 她说,去床上,反正都会湿。 一句话擦出一串小火苗,为她垒高的干柴瞬间燃烧。他快步向炕走,浑身肌肉成了铁疙瘩,坐下后托住女人圆滚滚的屁股,由她攀上来,捧他的脸,给他近乎是咬的吻。 爱咬人。 他愿意给她咬。 按开皮扣,放性器出来喘气,一股淡腥的男人味满了出来。 小人芽儿骑坐在他大腿上,挺着身,对他的脸又啃又亲,一番作乱,陈顺闷闷笑出声来。 娇乳随她啃咬不断擦过喉结。这份感受,像用奶子在夹喉结,忽上忽下。 肉棒还没享过的福,喉结先享。 两手合拢在她腰上,太软了,他不敢用劲。 不同于雨天的帐篷,屋里煤油灯很亮。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