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45/浪荡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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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浪荡货 (第2/3页)

篡改为:杜蘅与他开的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想通之后,一通百通。

    心里只剩高兴。

    毕竟,她愿意与他玩闹。

    于是,丢垃圾回来的王喜春在他脸上看到了这种笑容。

    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怪笑容。

    如果听到华红霞将之形容为痴汉,浪荡货,骚花公才会有的笑法,王喜春恐怕会一边道歉,一边认同。

    那天晚上,梁唯诚释放了自己的想象。

    在他想象中,杜蘅维修柴油机那天,泵房只有他们两个。机器关闭,没有杂音,她扶着机器,对了,千万不要扶到肮脏的油垢,否则他会心疼。

    一条光裸的腿踩他肩膀上,一条腿直立着,由他搂抱。

    他就这样,跪在她两腿之间,伸长脖子,伸出舌头,饥饿而热情地舔舐她的性器。

    轻轻地舔。

    轻轻地吸。

    适当膝行几步。当他移动时,杜蘅会把腿靠在机器上。这样她才能保持平衡,不跌跤。

    从鼓起的阴阜一路往后舔,再一路舔回来,她芳香的秘隅会留下他的口涎和气味。他亲吻她的性器,落下一个个,比落在毛巾上的初吻还要虔诚的亲吻。

    也许她会回馈他一点甜头尝尝?

    她那里是什么样的,他没见过。

    想象必须依赖资料,杜蘅的资料不足,但父亲梁航收藏的明古春宫图有的是,花前月下,柳浪闻莺,不少直接画出交合处。红艳艳,白腻腻,软浓浓的牝户。

    杜蘅的,一定会比画上美。

    他迫切想尝,想舔,舔开她私密的缝隙,舔进去,像狗忠于主人那样忠于她。

    她肯定不会同意他性器的进入,狠狠抓他头发叫停也没关系。他欢迎她用脚踩,把他的精液踩出来,这样他会更开心。

    他承认他是有点贱。

    哪个男人不贱?

    “贱”是他认为去伪存真的爱人方式。

    他用最好,最真诚的方式,来爱她了。

    春耕结束,梁唯诚信守承诺,联系县剧团在场部学校礼堂热热闹闹演出三天《红灯记》,隔壁几个村的人赶大集似的涌来看热闹。

    礼堂塞满了人。

    像饺子满破的馅儿。

    有些“馅儿”被挤到礼堂外,只好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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