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至三十三 (第8/10页)
十下,捣得她嘴巴都给操麻,干呕声都从喉咙里冒出来,他才终于能同欲望中脱身。 “啊——啊——啊——”几声又长又确定的喟叹从他的嗓子里冒出来,伴随有突然变缓的抽插的动作,和少女被射了满嘴的精液所吓而发出的轻叫。 他朴实的欲望在无声的黑暗里落幕了。 二十九。 比起她的不满和抱怨,最先提醒他找回理智的,是钻入鼻孔的精液的味道。很涩很涩的,不用品尝就能闻出来的,独属于有欲望的男人的,独特的味道。 是成年男人的标志和象征,是很多污秽、肮脏、下流、犯罪的源泉。 周野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急匆匆松了扣住她脚踝的手。慕悦得了自由,能从他身上爬起来了。 吃进去的人更能体验到它的恶心,滑溜溜的,一个不注意就顺着食道掉进去,明明干呕着却吐不出来。女孩想骂他,至少斥责几句,但因为满嘴的它,说不出一个字。 很涩,干涩,像吃了铁屑那样,分泌再多的口水也缓解不了这种不适感。直到周野扶住她的身体,从不远处拖来垃圾桶,让她吐干净,再给她纸巾和漱口的水。 离九点还差两分钟。 外面还是震天吵,男人女人嬉笑怒骂。他们开着灯,坐在床边的两侧,冷静对视。 她正是从小被欺负到大的那种不声不响、不扎眼的姑娘,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在周野这里吃一点儿亏。 “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她并不会因此讨厌他,但分得清楚什么是想做的,什么不是,“周野,你只明码标价要了我第一次并且郑重地告诉过我,其他时候要看我的意愿。” 她成长得很快,男人原以为改变她的旧思想需要三年五载。 女孩儿说完,又对着垃圾桶吐了几口口水,正色道,“你刚才捅得很重,我喉咙现在还疼……我真的不愿意做这件事。”其实她不确定周野会不会答应,就算不答应、日后非要如此她也没辙,可这会儿该说的每个字都要说,“我也,我也不喜欢你隔不了两三天就要做这个。” 此情此景和周野刚才预料得没差。 大抵换个好面子的,这会儿会直接恼羞成怒把她轰出去。毕竟认识没两周,周野就给她掏了大半个月的工资,好吃好喝地供着,好言好语地哄着,比对自己慷慨多了。 要指责她不知好歹,只是让她口一下而已,又不是一晚上不让她睡觉。这才过去十几分钟,真正捅的时间不超过一半。他已经很收敛,很看她的面子了。总不能要他也跟着变回十三四岁什么也不懂、全无性欲的年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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