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兄妹骨科)_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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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描写包含/

    他看得并不是那么真切,但对于疼痛的敏感度,他已然可以凭借那暴露在光下的部分样子来猜测这个是什么,这个的东西有什么用途。

    那是不同程度大小的竹尺,还有数十根甚至数几十根的竹薄条捆在一起的长版刷子,当然也不外乎有其他的东西,随嘉聿随即意识到,这些便是他所说“要加钱的玩法”,而面前这些,都是搭配“新玩法”的刑具。

    他手有些发烫,可这会儿屋里的温度却没有高到让人觉得热,他抬手一看,确认不是自己忘记扔掉烟头导致。

    “这不会打死人吗?”他问。

    竹尺他从小都见到过,也见过它印在人身上的痕迹,宽的便疼得不是那么厉害,痕迹也会好看些,肿胀的样子也不会那般可怖,窄的恰恰相反,疼痛难忍,身上的印记也会狰狞而没有那么规则,肿起来更是难以言说,以至于恢复期时更会像虫子一样爬满全身,发痒,但是又不能伸手去抓,否则就会溃烂开来。

    那人笑了两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玩笑话:“所以这个高啊。”他举起手,在随嘉聿跟前表演着拇指指腹和食指指腹的绕圆摩擦,又道,“客人大气,这一来二去看上眼里就你情我愿的,小哥,你拿起来试试看。”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然而这只是后天使然,没有谁是天生就会恐惧什么,害怕什么,婴儿孩童都是无畏无惧,只有当人在他们面前传输过什么,他们才会有意识的去划分好与坏,需要避开的和一定要抓住的东西。而基因,藏在血缘里的从一出生就带出来的“劣根性”,却是永远都无法进行后天教化的。就算能,教化也抵不过这漫长的岁月潜移默化的影响。

    随嘉聿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就代表了他终将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在妹妹出生前,他从来就不认为他的父亲是一个好人,他表面上和人彬彬有礼,对自己的上辈是那副模样,对在把门关上之后,面对他和母亲的又是另一副模样。家里不知道买过多少竹制品,但说竹条,都是父亲亲手让保姆从后院的竹子里削好的,再将上面的毛刺打磨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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