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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其存其没(9)HH (第2/2页)
,再亲亲它,它是心肝儿你的,心肝儿如何待它,它都受得的…” 闻言,女儿乌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会,似是在考虑他所说的可信度。于是他又朝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叫她信他。 杜竹宜默默低下头,将含在嘴里的龟头嗦了两嗦,才轻轻松开,一手抚着柱身,一手拿着冰块慎之又慎地来回擦拭。 或许真如父亲所言它原本受得,又或许有了前一回的经验,总之,这回手中的肉棒不再狂躁反抗。只那么硬硬挺挺的矗立,不声不响地昭告着它的态度——既不对抗,亦不合作。 杜竹宜看得心中一软,忍不住又挪开冰块,将唇瓣印在柱身上吞吸,舌尖沿着冠状沟勾舔,继而又将龟头含住晃着头颅吮吻。 脸上的泪珠滑落在肉棒上,吃进嘴里别有一番咸涩味道。 她醒过神来,拾起冰块包袱继续擦拭,包袱两边的冰块下坠,将肉柱环在中间,冷白的茎身冻得发紫,都和父亲龟头一个色儿了。 不如,就将父亲的说法,折中一下来办,杜竹宜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这?! 杜如晦作为当事人,目不转睛看着女儿动作,切身体会着女儿施为,只觉动心骇目,不知是该叫停,还是该直接插进女儿身体深处…… 开始两轮,他只以为是巧合,可当女儿规律地一擦一吮之后,他便体会到冰火两重天的威力—— 鸡儿一会子冰雪覆盖,一会子如沐温汤,激爽得他魂飞九天,只差嗷嗷叫唤了。 他双手紧扣在扶手上,咬紧牙关,忍耐着腹股之间一阵强似一阵酸麻感冲击。 突然,他像见着甚么恐怖的物事,发急道:“心、心肝儿、快松开!” 但已是来不及,“只十来回合”,脑海中才浮现这念头,便被一道白光代替,灼热的激流从下身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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