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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时候一定神情很温柔。然而果然,他又突然说起任务的事儿,又这样抱着她装可怜,荀南河果然就忘了之前他又蹭胸又压人的事儿了。南河这会儿顺着他后背,摸了摸他披散下来的头发,也在想:果然,就简单抱一下他就翻过这篇了,也忘了问她“任务”相关的更深的事情了。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俩人都各自庆幸,南河看他趴着没完没了,伸手狠狠搓了他后背两下:“起来!”辛翳的笑声简直就是贴着她脖子共振到脑子里的:“我是不是沉了好多!”南河:“你自己还知道啊。起来。”辛翳一下子蹦起来:“我穿冕服给先生看!先生别动,坐着等一下!”南河看他提着衣摆跨过桌子去,显摆似的拿起衣架上的冕服。南河有些想笑:突然感觉什么都没变啊。她又回来了。却没想到辛翳整个人以惊人的速度扒了自个儿身上宽袖的两件单衣,赤着上身就要穿那好几层叠在一起的厚重冕服。南河望见他裤腰上头后腰的弧线,脑子顿了一下。而且他还特别高兴的正在那儿捣鼓着冕服要给她显摆,她几乎感觉某人屁股上都有大尾巴再左摇右摆——卧槽——你下次脱衣服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啊!不不不谁说什么都没变!她的心变脏了啊!她为什么像个老阿姨似的看着某个小子的后腰挪不开眼——辛翳捣鼓了半天,也没把那件厚重的外衣从衣架上拽下来,他有点着急了,回过头:“先生你帮忙搭把手,袖子是不是被衣架挂住了啊。”他一回头就看见荀南河状似无奈一只手捂在眼睛上,却看见她指缝里的眼睛瞪大了似的再瞧。辛翳:“……先生??”南河瞧他这会儿又一脸天真了,真是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关于羞耻心和骚浪贱的开关是不是接触不良!她似乎又气恼又无奈的磨牙,重重叹了一口气:“像什么样子——”南河叹气磨牙,最后还是起身,想帮他把宽袖的冕服从衣架上拽下来。荀南河走近了,辛翳才瞥见她耳朵尖似乎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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