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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物件遭摔,似有谁火气一起,把杯盘、摆饰和乐器全给砸掉!一声黄鶸出谷的娇音恨恨嚷开——「大朱公子请自重!咱们飞霞楼专治闺房里的疑难杂症,你是知道的,阁下能痊癒那很好,恭喜恭喜大恭喜!今日大朱公子前来邀宴说要答谢,我也给面子上了你这画舫,但你再如此胡搅蛮缠、借酒装疯,别怪我下狠手!届时你不是不举,而是没了家伙可举!」话音刚落下不久,画舫方楼内冲出一名身穿翠衣紫裙的女子,她抬眼瞧见荡在不远处的乌篷船,顿时喜上眉梢。「公子、公子……啊,原来是壮士,这位壮士,倘若方便,可否送奴家一程?能否将乌篷船划近让奴家登船?」大抵来说,任何有血性、以锄强扶弱为己任的汉子皆难抵拒女子如此这般的求援,但乌篷船上的男子是吃了枰砣铁了心,非常地不为所动。「壮士只需送奴家靠岸,不费多少气力的,而且受人点滴当涌泉以报,壮士今日之恩,奴家必然回报,壮士有任何需求,奴家皆愿全力以赴啊。」说得多慷慨激昂,依旧无法让乌篷船靠近半分。翠衣紫裙女子着恼又娇嗔般跺了跺脚,以为她放弃了,下一瞬却提脚踩上船舷,翠衣似叶,紫裙如花,缎青鞋面便像垂花吐出的露珠,滴落于河面。在河上点踩一下、两下、三下,女子跃上乌篷船。显出这一手水上飘的轻身功夫,仿佛耗掉她太多内劲,甫上船就泄了真气,整个人遂朝游石珍跌去。谁料珍二爷突然长身一侧,任那貌美女子跌在甲板上。穆容华看不到游石珍此时面容,然见他未施援手,她眉沉吟一蹙,眸底随即闪过了然之色。那女子虽倒在甲板上,表情可半点不狼狈。她似真似假嗔了游石珍一声,狭长微挑的凤眸朝细竹帘后露出半张脸的穆大少轻睐,朱唇漾笑——「原来壮士是有伴的。」一直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游石珍本能地回过头。女子选在这时候起身。她又站不稳似往男人身上扑,这一次,游石珍被扑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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