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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里会出现一丝流光，一闪而过，快的令人捕捉不到。

苏糖也不想捕捉，她只是木着脸，继续胡诌，“我能问一下，衡少爷失败了几次吗？”

少年勾着笑，可整体来看，一点都不阳光，反而邪肆极了。不过这家伙长得好看，所以无论露出什么表情，都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苏糖算是知道萧酌的崇拜者都是怎么来的，这是五官打败了三观啊。

啧，全是颜狗。

衡少爷一改先前的暴戾，这会儿的他，心情不错。

“忘了。”

他是真的忘了，他热衷于酿酒，这是整个四层都知道的事，可若要问他为何如此热衷于酿酒，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无法回答。

他知道自己缺失了一段记忆，一段非常重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记忆，不过唯一能捕捉到的，就时那段缺失的记忆中，都跟酒有关联。

似乎，他一直在找什么人，找到了，泡起来，酿酒喝。

也因此，他泡酒的重点，从来都不是酒本身，而是用来泡酒的东西。

苏糖要是知道他的想法，怕是会掉头就走，可现在，她还在与他瞎扯淡，偏偏他还觉得她非常有理。

“所以，是我的酒不好？”

苏糖决定放手一搏，便点头，“对，泡酒的东西重要，酒的好坏也同样重要，少爷若是信我，我便给您酿一坛酒。”

少年看着她，没有半点犹豫，当场就应下了。

别看这里是锁妖塔，实则里面空间大着呢，像是连着什么小世界，东西还应有尽有。

很快，苏糖便将酿酒的材料准备齐全。

“想要独一无二的酒，就需要付出一点代价。”她说着，又问：“少爷可曾听闻祭剑的传闻？”

祭剑这种事情乃是常态，不同的人，祭剑的方式也不一样。心狠手辣的，用自己至亲骨血的身躯，当然，也有用鸡鸭鱼肉祭的，这就单看个人了。

“自然是听过，所以，你要祭酒？”少年说着，眼睛都亮了。

苏糖点头，“这酒是少爷要的，所以为了诚意，少爷需要付出点。”

“比如？”

“您的灵魂。”

灵魂二字一出，苏糖内心是忐忑的，好在少年没有动怒，只歪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