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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信了旁人。

所以……

他哑然低笑，到了这会儿，才发现她是故意的啊。

“碎碎是故意在惹我生气？”

苏糖对上他的视线，回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是呢，看到王爷生气，我就高兴。”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不但没让卫戚生气，反而更兴奋了。

也只有他的碎碎，才敢这样与他说话。

“碎碎惹我生气，便不怕我做出什么来？”

苏糖双手一摊，挑衅似的道：“我呀，就喜欢看王爷生气，却又不敢将我如何。”

卫戚瞧着她那小表情，不由轻眯起眼，半响，却是笑了。

他没忍住，伸手捏了捏这一脸傲娇小表情的脸蛋，脸上是无可奈何的笑，“你啊，是要我命。”

这半开玩笑的话，却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一面。

卫戚感受着指腹下细腻的触感，爱不释手，可最后，还是放了下来，他无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半响，长叹一口气。

“碎碎……”

这一声，不再是一开始装乖卖萌故意讨好她时的样子，更不是后来威逼利诱，反倒是难得的真实。

苏糖挑眉，倒是不再其他了。

“王爷，我在呢。”

卫戚原也只是随口长叹一声，却没想到，居然还能得到她的回应，顿时眸色一亮。

他抬眸，看着那双乌黑又澄澈的双眸，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当初为了留住她，各种法子全都用了一遍，可真实自己的样子，却是从未展露过，或许，小姑娘要的也只是很纯粹的感情？

“碎碎，之前的事，我道歉。”

苏糖做了这么多任务，什么样的男主没见过，可真正为自己所作所为道歉的，还真的是头一遭。

她先是一愣，许是表情太过真实，卫戚也觉得自己找到方法了。

“我不应该逼你做皇后……”卫戚从未道过谦，所以很多话，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说。

苏糖倒是兴趣十足，闻言，还拿起茶壶，不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给他也倒了一杯茶，然后道：“王爷继续啊。”

卫戚傻傻地捧着茶杯，压根不知道怎么继续，顿了许久，才干巴巴憋出一句，“可是碎碎，我真的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