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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而如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小姑娘的苏醒，他觉得尾巴都绚烂了几分，变得更好看了，就好像赋予了它灵魂，只这么轻轻一甩，就让他呼吸一窒。

他屏住呼吸，就这么与她对视，只一眼，对方就瑟缩了一下，就好像……害怕他。

陆厉心口一紧，为了不吓着她，他甚至不敢轻易上前，“乐乐？”

他原先是想喊他安宁的，可转念一想，小姑娘这会儿才刚蜕变结束，冒然喊她真名，指不定会吓着她。

苏糖将自己尽量缩在浴缸里，只露一双眼睛。

与从前的她相比，变成虫族后，她的外貌还是发生了些许变化。

食人花星盗团老大安宁黑发黑眸，虽一贯带着狰狞面具，不过那份洒脱的气质谁也模仿不了，不像如今，黑发变成银发，还有那双蔚蓝色瞳孔，湿漉漉地，怎么看怎么脆弱。

“你是谁？”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花了她很大的勇气，说完，整个人就更紧张了。

她的双手紧紧扒再浴缸边沿上，整个人靠在浴缸边缘，只露出半个脑袋，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都藏在浴缸里。

可浴缸就那么大，小姑娘藏得再严实，陆厉只需稍稍抬眼，就能看清里面的美景。

“陆厉。”薄唇微启，陆厉纵有千言万语，可最终也只是轻吐二字。

苏糖小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半响，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蔚蓝色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慌乱，让陆厉更心疼了，就连一贯冰冷的语气都放柔了，“怎么了？”

“我……我不记得了。”她越说眼里的慌乱就越多，到最后，瞳孔都布满了雾气。

虫族一贯不喜欢脆弱的东西，可眼前的小姑娘，弱小、无助，然而，没有哪个虫族会心生反感，反而会自责，为什么没有将她保护好。

这是陆厉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绪，便是从前的安宁，一开始关注她也算因为她的实力。

“没关系，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

陆厉没有安慰过人，所以能说出这番话已是他的极限，不过在苏糖听来，还是干巴巴地，偏偏这个时候，外面的战斗更激烈了，战舰的爆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