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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头，却一直在问系统。

“狗子，来个现场直播，我看看他现在什么表情。”

系统欲言又止，最后索性甩出画面。

车内，霍垣一双眼睛如盯着猎物的猎人，幽暗又亢奋，他没有急着追出去，可即便如此，依旧让人感觉如芒在背。

苏糖看着这眼神，差点就吓得跳起来，她顿了顿，这才小声道：“狗子，你有没有觉得他现在有点不对劲啊？”

系统，“呵，岂止是不对劲，他简直就是犯病了。”

苏糖原本觉得这世界又不是那些高级位面，黑化男主再黑化，又能可怕到哪里去，她那么多高级世界的经历可不是白玩的，那么多格斗招式，就算没有灵气，对付一个普通人依旧不成问题。

可现在，她居然被盯得毛骨悚然了。

系统则继续分析，“之前黑化值就已经在90%了，后来数据飙升，是在你用手肘捅他时，他整个精神都处于亢奋状态，而且到现在他都没降下来。”

苏糖，“……所以你的意思是男主是个抖M，喜欢被人打，会越打越兴奋？”

系统，“他这一系列的反应只对你。”

车子里，霍垣是真的不好受，重生回来，他对这世界就提不起任何感觉了，用前世心理医生的话，那就是厌世，无论世界如何，都与他无关，直到后来他遇到了只有几岁大的林遥。

前世他是认识林遥的，一个胸大无脑，空有脸蛋的蠢女人。

再相逢，他原本只是把她当初一个NPC，这个世界与他而言，就是个游戏，他清挡重来，所有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再次呈现。他以为这又是一个与上辈子一样令他恶心的世界，直到后来，他才发现了林遥的不同之处。

脸还是那张脸，灵魂却像是两个人的。

她看似嚣张霸道，可只有霍垣自己才清楚，待在她身边会有多舒服。那种感觉，就好像厌世的情绪得到了安抚，从身体到心灵，让他黑暗的灵魂得到了一丝光明。

他不再遵循前世的影子，开始接近，开始策划。当时的霍家，依旧是A城有实力的老牌世家，他想要自由，想要得到她，就必须彻底掌控A城这座商业帝国。

之所以每每将人逗到暴走炸毛，是他根本受不了她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