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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接触过，第一世却曾有过两三次碰面的，三年前的向思慧地位虽不及今天，但也比祝明明这样的当红小花来得高，那时她接了部剧演其中一个戏份不太重要的配角，主演便是向影后，当时剧里另一个女艺人与她不对付，向思慧正巧碰见，轻描淡写地帮柯淼化解了一场冲突，也许向思慧只是随意而为，或是不喜欢别人在她眼皮子底闹事，如今早忘了这件事，但对当时的她来说意义却不一样。

不过柯淼还没想好要怎么出手，何况如今向思慧本人也不在国内，这就更麻烦了。

“有。”王凌不假思索地回道，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现在手上有三个人，症状都不太一样。”王凌将三人情况具体描述了出来，其中一位是问题皮肤，容易生疮，折腾来折腾去留了不少疤印，去疤的效果也不太明显，一人是肤质黯淡无光老化松驰，用了诸种手段能维持的时间也不长，“最后一个人情况比较特殊，说起来她是两年前的一名小花，现在圈子里估计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名字了，只可惜她的容貌被毁了，就是被圈子里的同行给毁掉的，可没有证据根本抓不到人。”

看王凌有些激动的反应，显然跟这位两年前的当红小花关系很不错的，柯淼问：“她叫什么名字？”两年前的小花，她可能认识呢，这个圈子虽然永远不缺俊男美女，更新换代的速度快得很，但也不可能一年之间就成为小花的，应该是三年前就在圈子里的人了。

王凌深呼吸了几下，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小柯你可能看出来了吧，不错，她是我朋友，是当初难得谈得来的朋友，她叫程荔，当年星途正好，没想到突然遭受打击，那时又遭她男朋友抛弃，几度想不开想要自杀，其实我主要还是为程荔而来的，如果太过勉强了……”

“王姐你别急，这人我知道的，”柯淼确实知道这么个小花，无论是前身还是第一世的自己，都认识这个女艺人，没有王凌提及，她竟也不知道这人竟落得毁容的结果，还是被同行害的，这个圈子里有些人的手段真叫人难以置信，“不过她这种被人刻意毁掉的，最好让我亲眼看看症状，能对症下药是最好，不然只是普通的去疤药膏，效果未必理想，也未必能治愈彻底。”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