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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错也能睁着一双无辜又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喵喵地奶气嚷着，叫人生不出一丝责怪。

林予乐每次犯了错，被林芝冷下来的气场吓得缩在墙角不敢说话的时候，贺知予总会很“巧”的出现，那个时候的两人关系不如现在，林予乐倔强，明明知道贺知予的一两句话就能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却死活不肯低个头服软。

哪怕只是一句话，都能叫贺知予心软。

小姑娘死倔死倔地抿着唇蹲在角落，视线从他的身上掠过，黑溜溜的眼眸染上了泪花，委屈又倔强地小声对着林芝认错。

她根本不需要服软又或者是撒娇，只那样一个再潦草不过的眼神都叫贺知予乱了阵脚。

“林姨，乐乐知道错了。”贺知予说。

听是他的声音，林芝面无表情的面容温和了不少，无奈又恨铁不成钢道：“知予，你又替她开脱，你是不知道老师告诉我什么。在学校里每天不好好上课，日常发呆就算了，上课别人都在那看课本，她在那看漫画书笑得抽搐。你说说，我要是不管管她，以后高考怎么办？”

林芝越说越觉得火大，转头盯着已经松懈下来正无聊得把绿植叶子的林予乐，温婉的面容霎时间又沉了下来：“林予乐。”

林予乐蹲在大盆栽边，心下紧张兮兮的，一个没注意已经揪掉了不少叶子，土面上铺了一层浅浅的树叶。乍得被抓包，林予乐身体僵硬，心虚地抬起头看向林芝，四目相对半晌，咧嘴，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林芝：“......”

林予乐察觉到空气中似乎更浓的危险气息，求生欲很强地把手里攥了一把的树叶胡乱塞进土堆，妄图解释这一切：“不是的妈妈，我说——”

她顿了顿，努力思考着如何编才会听起来更加真诚一点。思索几秒，大脑空空，林予乐选择放弃，眼神飘忽地移开眼，没什么底气道：“我说是它先动的手，你信嘛？”

“......”林芝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她，叹了口气，转而看向贺知予，“你看这像迷途知返的样子吗？你不要再替她说话了。”

贺知予微不可察地偏了偏头看向林予乐，小姑娘更加委屈了，穿着校服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