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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泓则展臂把她抱到腿上,品尝着她嘴里的樱桃滋味,手轻轻抚弄着,火气渐渐弥漫,鼻息渐粗。若樱被迫仰着头,眼神有些许迷离,却又不尽然,趁着萧冠泓低头向下时,她推了推他的头,撒着娇:“天又热,昨晚上未来得及泡澡,我这会泡个花瓣澡好不好?”萧冠泓恋恋不舍的把头埋在她香馥馥身前,狠狠的吸了几口香气,喘息着抬头,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待会泡好不好?或者我们一起泡,做对水中的鸳鸯?”“不好!你看这会子身上粘粘的,不爽利,人家要先泡澡!”若樱的口吻越发娇滴滴的了,复又道:“你不许来捣乱,不然!”未尽之意满是威胁。萧冠泓怎能拒绝这样撒娇卖痴的她,强忍着满身的火气,低笑着道:“这会且依着你,待会你可要依着我,不然看我不饶你!”趁着若樱泡花澡的功夫,萧冠泓使人把早点端了进来,又下楼去吩咐一众事宜,这会倾盆大雨下个不停,想来今儿也是走不成了,不若歇上一歇,让大伙松泛松泛。若樱吩咐小桂把自己需要的各种花瓣都放在木桶里,随后自己泡入其中,水不热不凉,温度适宜。她一边慢慢泡着,脑子里则飞快的思索着,那日在溪水边发现的那个花篮,里面的那块玉玦,分明就是师傅常年不离身的佩带之物。此玉玦乃是一块泛着血色光芒的极品红玉雕刻而成,红玉里面有一个天然形成的黑色麒麟图案,这只黑色麒麟神态逼真,活灵活现,前腿腾空,尾巴上跷,甚是威风。师傅曾说过,见此玉玦如见他本人,何况那张皱巴巴的宣纸乃是一封简明扼要的血书,血书上的字迹很潦草,显然是匆匆写就:速回秦家夺回木牌!到底是何人把玉玦放在花篮里送到她身边,师傅究竟遇到了何事?为什么是血书,难不成师傅有什么危险?但无论怎样,秦家她是必然要回去的,从前曾想过从秦家出来后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是有关她身世的檀木牌还在秦氏夫妇手中,就是没有这封血书,檀木牌她也势必要夺回来,而且她又发现宇文腾身上也有一块相同的檀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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