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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平行世界之命犯小孩 (第6/8页)
囿住了,年龄不是问题。佳珲亲自前往纽约市,跟‘蔷薇花坛’甘比诺女士打招呼,借用她的地盘出一批货,嘴里哼哼着‘教母驾到,统统闪开’,一巴掌拍在了北堂岑的臀大肌上,色情地揉了两把,说‘练得不错’。这是职场性骚扰,北堂岑正忖此人纵横多年为何仍然未被击毙,一眼瞥见金淙的小拉杆箱孤零零站在码头。 金淙气喘吁吁地跑回船上,将一张小卡片递给北堂岑。“北堂女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他指着一串数字进行说明,随后又往下指,说“这是我的微信号和邮箱。”他说罢,踮起脚,在北堂岑的脸颊上亲吻一下,语速飞快地说“您不联系我也没关系,我不想听您说责任,我不想成为您的责任,我想成为您的爱。再见,北堂女士,一定要再见哦。” 整得像上个世纪的马来红巾男送情人一样,北堂岑有些被他的话击中了,可随后又想起金淙的年纪还很浅,估计只是心血来潮。北堂岑犹疑着将卡片揣在前襟的口袋里,说“再见。” 理所当然的,回国之后北堂岑很快就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干她们这行的都是这样,浮花浪蕊,窃玉偷香,只要不流露真情,就不会有虎狼破门而入。别说什么情夫、爱人了,连儿子都不能太亲近,斑儿的户口一直落在孤儿院,她们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母子,却是领养关系。 北堂休整了两天,马不停蹄地赶往教母闹中取静的小园林,教母找她也没有旁的事情,就是问她儿子多大了。北堂岑一怔,说“儿子在我妈妈那儿,我妈妈不是好惹的。” 当年她十二岁就敢在布鲁克林的街头暴揍毒贩子,被教母一眼相中,一打听才知道她妈妈更是狠人。罹患PTSD不能自理生活,每天处于一级战备状态,后因过失杀人而单亲携女远走她乡,谁知又被全球儿童安全组织剥夺了抚养权。北堂岑流落在漏洞百出的收养系统里,不管把她送到哪里去,她总能成功离家出走,从寄养家庭跑回妈妈身边,是远近闻名的问题儿童。教母为了把她妈妈弄到疗养院接受治疗,派出二十人军团,谁能想到她妈妈在自家院子里挖了战壕,用网球发射器往屋子里扔酒精泵,炸伤五个,烧伤三个。如果能把北堂母女都收入麾下,教母简直不敢想,她该是多么开朗的犯罪集团头目。 老太太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终身不愈,但她在绝望中再次找到抗争的办法。她老人家现在是非洲一个非营利性反偷猎组织的培训教官,首屈一指的追踪人员,因巨幅纹身而喜提绰号‘Black Tiger’,其攻击力堪比黑虎蛇。她战斗过,也幸存了,然而没有照顾好女儿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爱是常觉亏欠,没有谁比她更适合承担保护弱势动物的任务,她将每头野生动物都看成当年尚且幼小的女儿来珍视。北堂岑每年六到九月都不见人影,这么大的人了,背着长颈鹿水壶说‘妈妈要带我去看动物大迁徙’,如果教母敢说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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