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鸾帐_三八、初入宫致祭一团乱半兄妹孝悌两不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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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八、初入宫致祭一团乱半兄妹孝悌两不全 (第2/5页)

睁眼,袿袍铺展在锦被上,她的冠冕和玉剑就放在床头。失去了关注,虎斑猫深感打扰,脊背贴在青砖上左右翻滚两圈,起身一抖毛,跳上了床铺,在二人之间找了一块深陷之处暖暖和和地躺下。

    “刚参加完祭礼。”北堂岑扽了一下被子,把猫赶到脚边,阖着眼说“礼成退场,斑儿记反东西,一转身撞倒了老郡公,左右一拥去扶,当即就乱了。行百里路,半于九十。我有不教之过,今年的岁禄减半,赐腊也没了,还要写陈情书交给陛下。”

    “哪个郡公?”

    “还有哪个?咱们家锡林的那个。浑浑噩噩的,看来最近过得不好。”北堂岑往他身边凑了些,将脸埋进被子里,冰凉的鼻尖贴着他后颈取暖,咕哝道“得亏就错一处,不然今年白干了。”

    “让斑儿见见世面也好。他倒不害怕?”

    “不怕。他不懂有什么可怕的。”北堂岑语气中带着些笑意“我就在丹墀坐着观礼呢。”

    片刻,她说“我刚才听见你叫母亲。你梦到她了吗?”

    搭在他腰上的手臂开始活动,岑儿的指尖顺着腰线滑下去。边峦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就算岑儿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常想起此事,然而他疏于管教的身体总是呈现出另一种状态。岑儿的动作轻缓,但是稳定异常,简洁明了。边峦的眼睛发热,坚持不了多久。他推拒的动作很细微,但立即引发了岑儿的镇压,被她滚热微汗的大腿压住了胯骨。“你那么想她,为什么不去看她?后门打开就是影堂,钥匙在你这里,你随时都可以去。”

    北堂岑这时已有些醒了,叼住边峦的肩膀,手臂撑住他的锁骨,将他的脸扳过来。长发如瀑,倾泄似一帘幕,月色被发丝割裂,碎在边峦的脸容上,他说“可我是男子。”

    “你不能算是。”北堂岑压在他身上坐起来,锦被隆起山丘似的弧度,热气在二人间熏蒸。虎斑猫彻底没有了睡意,气急败坏地‘喵呜’一声,从床尾跳下去。“你是她半个女儿。”北堂岑舒展脊背,又懒散地趴下去,额头抵着边峦的下颌,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亲。湿润的穴口含吮着他的男根,一寸寸裹食入腹,“我是另外半个。”

    已经许久没有被她这样桎梏在身下前后夹攻了。边峦始终没能适应自己那口雌穴,被她的手指挤进来,总有种受创的感觉,更何况像现在这样被她不遗余力地吞占,简直是没有了喘息的余地。

    “你恨我,你自己不知道吗?”北堂岑并不动,她享受肉体厮磨时带来的暖意,用指腹与穴壁间细致的摩擦引动边峦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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