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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又听梅、梅太太她说要帮我看着,我想就那么一会会的功夫就回来……她说她是您自小的好姐妹,亲得穿一件衣裳,我以为……嗨,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百口莫辩,扇自己的脸。秀荷睇了眼破碎在地的瓷碗片儿,心底里都在后怕,方才那一碗开水倘若泼的是甜宝的脸蛋,小丫头这一辈子就算是毁容了。咬着唇角一定不肯罢休:“先不说旁人,这么大个碗就在那儿摆着,都知道崽崽们现在能撑胳膊了,你走之前不会把它移开?”奶娘是个老实人,方才见晚春那般贵态,哪里还敢随便去推她的碗?但此刻解释也显得无力,只是不停地兜着手说是自己的错。旁边伙计替奶娘冤,一边收拾着狼藉,一边开脱道:“我就说这碗水放着不安全,刚才提醒梅小太太要挪走,她还说她就在这里看着,一会会就要喝了的。哪里知道我这才刚一转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去了。”啧啧咋舌。晚春站在门外吹风,听闻里头婴儿的啼哭从高昂到低霾,猜着事儿过去了,便揩着帕子走进来。到底内心里慌乱,一边走,目光却没有焦距:“哟,怎么啦,怎么啦,这才走了没两下,怎的就把小丫头烫着了。”围观的挡着道儿,她都没看见秀荷怀里抱着的是哪个,这么笃定就是小丫头了。“嘤嘤~~”甜宝看见晚春姨姨扑粉的颧骨,瘪着小嘴儿直往娘亲的怀里躲。秀荷的容色当即就冷了,晚春的话还没说完,便叫秀荷“啪”地一掌掴了过去。秀荷咬着牙关,齿缝里磨出二字:“卑、鄙。”晚春脸上登时火辣辣地烧开一片,她却没想到真惹怒秀荷竟也是狠毒的。心虚地凝了眼甜宝泡肿的脚面,眼神涩了涩,又拧着帕子扬起脸来:“煽我?关秀荷,你今天非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卑鄙了?老娘刚才人在外头吹风,敢情这碗水还是我隔空泼的了?那还不是你家丫头自己抓的,怪我咯,我做了什么?”但她的眼神却躲闪,虽然语调高扬得恨不得谁人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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