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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事情，可是越和肖繁相处她的系统越是紊乱，她的主系统根本无法通过运算给她一个正确的答案。

“我和肖繁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你觉得我们现在分手合适，还是再过段时间？”

艾九九摇头：“你们的恋爱过程我没有参与，现在无法给你一个有用的建议。”

“那我不关你了，回去你看看，肖繁的心思我已经分析不清楚了。”

“合着要不是没办法了，你还准备关着我？”艾九九的语气很是幽怨。

“那是当然！”艾清的回答很是真诚。

说了好一会儿，一机器人一系统才回到正题上来。

“抽离灵魂是没办法了，我再厉害也做不到这一点，但是可以把外来的灵魂给封住。”艾九九摆摆手，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的意思是，傅莹学的灵魂还在她的身体里。”艾清从来没想到这一点，比较她都是从文字来了解剧情的，没写明白的她自然不知道。

“那是当然，死掉的傅莹学是前一个剧情的，这个剧情的傅莹学还活在自己的身体里，只是被外来灵魂给压制住了，一直沉睡着，只要把外来灵魂封住，她就能出来了。”

艾清表示了解了，这就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比双重人格复杂不到哪里去。不能把她赶出去的话，封住是最好的选择，原来的傅莹学杀伤力很小，连周玉叶都斗不过，放出来估计也没有什么危害，被外来灵魂歪曲的世界很快就能变回原样。

……

艾清离开以后，肖繁还是去找之前的老先生检查身体了，他相信艾清，也相信自己的感觉，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也可以让一直帮他和他妈妈治疗的老先生放心。

老先生看过之后，虽然十分震惊，也好奇能治愈绝症的是谁，可是肖繁坚持保密，他也就没有强求。

肖繁离开的时候，老先生很欣慰，语重心长地感叹：“肖繁，你比你妈妈幸运多了，你要珍惜。”

“谢谢先生，我知道。”

没有人比他更想珍惜艾清了，她不爱他，没关系，她只是还不懂，他爱她，这就够了。

于是帮肖繁苦苦忙了两个月的杨益还没有得到说好的假期，就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