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既然是一段孽缘 那还是一刀两断得好 (第2/3页)
姿虽轻盈欲飞,却刚劲有力,迸发出一股昂扬向上的生命力,用炙热的汗水和锐利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力量之美。 “说起来,这也算是法成的故音?只是他年少苦修,出走龟兹,不知是否见过这样的表演呢?” 和愉悦欣赏乐舞的李琮不同,司道君的眼里除了她之外再无旁人。 他从小到大生长于终南山里,什么世面也没见过,只在认识她之后走下山去,走出长安,走向西域。 司道君不免觉得落寞。 “阿丛没和上师出游真是可惜。” 李琮勾着他的手心,道:“道君,你与初识之际改变良多。” 初见之时,司道君连个表情都不会做,半分情绪也不显露,尽管生就一副倾国倾城的相貌,可却只是玉雕的无趣美人。 不比现在诸多情态,似是一张美人图,吹了一口人气,才从世外踏入红尘。 这口气,是她吹来的。 因为她,他才从山中人变成世中人。 “阿丛,这样不好么?” 耳边丝竹轻曼,心头响若擂鼓。 那些未曾留意的感受,那些以修道为借口割舍掉的情绪,渐次苏醒。 除却肉体上的欢愉之外,这个在春雨之夜敲响山门的人还教会了司道君很多别的东西。 一曲舞毕。 她牵着司道君走向寂静无人处,刻意避开人群的纷扰,轻轻地吻在他的唇间。 “不,这样很好。” 李琮如此回答。 回到驿馆之后,赵乐儿为李琮奉上书信,趁她拆信的功夫,见缝插针说道:“殿下似乎很宠那位道君呢。” 李琮拆开第一封信,是归云书寄来的。 她抚摸着熟悉的字迹,一字一句慢慢读了下去。 “乐儿是劝本殿雨露均沾?” 归太傅用词克制,文采斐然,只在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丝不自觉的质问。 怎么走了这么久,连封信都不肯寄回来呢? 大体来说,是这个意思。 李琮折好信纸,收好书信,开始拆下一封。 “喜欢谁,不喜欢谁,是殿下的事,属下不敢置喙。” 第二封信是崔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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