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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转身，他努力克制……就没克制住，委屈又开心地哭了。

叶珣把小可怜揽在怀里，笑着哄他，“挨打都是家学渊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你爹年纪越大越糊涂，你娘从嫁进来那会儿就不入你奶奶的眼，所以她才阴阳怪气甚至有些迁怒你。你总知道你长得和你奶奶几乎一模一样吧？”

叶茴努力挤出了个笑容来。

叶珣摸了摸叶茴红肿的小脸，“一会儿爷爷给你上药，从今天开始你搬到爷爷那里住。这家里一切都是爷爷挣回来的，我说了算。”

叶茴小声道：“哦。”

叶珣又道：“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把我的饿话当耳边风……爷爷不止会揍儿子，你看看爷爷怎么收拾他们。”他转头看向待命的管事，“从今儿起他们大房的用度和老二老三他们一样。”

叶老爷子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也是嫡子，但叶父作为老爷子的嫡长子和继承人，和弟弟们一个待遇本身就证明了他这回有多让老爷子恼火和失望。

管事领命。

如果说刚才叶父叶母还有点“演”出来的意思，现在他们俩是真的震惊了。

叶珣也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撩起叶茴的裤脚：膝盖全红且多出破皮。他再次吩咐叶父叶母，“你们俩也跪下，什么时候跪出我小孙孙膝盖的模样，什么时候算完。”

叶父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爹，我是不是你亲儿子！”

他最多也就问上这么一句，理智回笼的他再怎么恼怒也得承认亲爹说得对，家里一起都是亲爹挣来，所以他终究还是……敢怒不敢言。

叶珣笑了，“你要不是亲生的，刚才那一脚你就死了。”

叶父叶母：……总觉得老爷子是在骂我……

叶茴若有所思，看向他爷爷，“爷爷揍……他，是因为他不辨亲疏吗？”

叶珣答道：“不，因为他蠢。”他耐心解释，“咱们这样的人家，做个善人老实人都是很吃亏的，而且很难善终。爷爷生气是因为两个大人被个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上，居然还不自知。”

叶茴立即举一反三，“所以我也很傻。感觉不对劲儿就不该乖乖来书房，而是应该去找爷爷你告状。”

叶珣揽住叶茴哈哈大笑，“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