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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略带疑惑地盯着宣宁，就像只是简单询问，而非责问。

宣宁看着两人距离在不断拉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飘忽：“师尊……想要弟子说什么？”

“唇齿交缠真有那般滋味？”长寒身形仍在走近宣宁，他直白问道。

宣宁：“……”

不要问这种让人羞耻的问题行不行！

“师，师尊自己，自己难道没尝试过？”宣宁胆战心惊地盯着不断走近的长寒，只能继续往后退。

长寒周身的气压好低，低得周围空气都快凝结成冰霜，宣宁越发大气不敢喘，生怕被逮着撒气。

宣宁的询问，让长寒步伐一顿，想到上回宣宁在睡梦中喊哥哥的那次，情绪更加诡谲难测。

看着周围轻微咔嚓的冰霜凝结，又渐渐破碎的声响，宣宁：糟，糟糕！好像踩雷了？！！

宣宁再度往后退一步，背部却靠到了硬木板上，眼看退无可退，长寒还没停下逼近的脚步。

“师尊，弟子错了，错了——”宣宁立马认错，罗列自己的错误，“弟子不该未破婴之前动情，从今往后，弟子一定认真修炼，尽早破婴！”

对于这个认错。

长寒并不满意，甚至可以说得上心情极度糟糕，她没有否认对贺渊明的心属。

她想的只是尽早破婴，之后名正言顺地再去做这些事情。

宣宁眼睁睁看着长

寒周围的气压跌至冰点，空气中凝结一块块冰霜，掉落在地，看得她欲哭无泪。

为什么认个错，

师尊反而更加生气了？！

宣宁满头问号：？？？

？？？

这展开不对吧？！

长寒抬臂，靠在宣宁脑侧的墙壁上，他视线微垂，看着宣宁的头顶，两人近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察觉到。

宣宁身体僵硬，硬是把呼吸憋住了。

太近了。

寒霜冰凉的气息，迎着她扑面而来，还裹挟着一种很淡的幽兰香。

长寒沉默抬起手掌，指尖轻触宣宁的肩部，那上面凝结的寒霜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化开。

宣宁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被寒霜冻着半个身体，有一点冰凉，但没有以往在长桃山上感知的那么彻骨。

长寒的指尖点到哪，哪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