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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提。

“那我们签个纸质合同吧。”甄清溪摇了摇千里江山扇,动作有些慢，是在思考。

“好啊。”穆铭闻言，下意识转了一圈头,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合同的影子。

他错愕地收回视线。

纸质合同是要现打吗？

他正想要问，就见法则的手点了点桌子，一份像模像样的合同出现在了桌子上。

穆铭：终究是我等修士想象力不够丰富。

牧乾已经见过一回徒手捏合同,面不改色地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同时给穆铭递了一支笔。

穆铭拿起合同，接过牧乾递过来的笔,刷刷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说道：“我能把合同带回去盖章吗？”

甄清溪颔首：“可以。”

她摇着千里江山扇的速度微微快了一点，善意地说道：“阿则也可以把你家的印章变过来，然后你盖章改好,再变回去。”

穆铭赶紧摆了摆手：“不了不了，这就不用了。”

甄清溪这回悠悠打了下扇子，点头说道：“那你带回去吧。”

穆铭将文件送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了。

牧乾正看着订单的页面，引来时秋吟不解的眼神。

牧乾指了指电脑：“最近的订单量还挺大的啊，还有一些来自事业部门的订单，看起来是因为海绵土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

牧乾只是一个小员工，不懂这些，他简单说道，就开始打包。

最近快递员都跑得勤了。

以往都是固定的一个快递，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像大店那样，发什么快递由系统后台直接指定了。

也算是一种新的进步了。

牧乾感觉甄清溪的情绪也明显好很多了，大概是清出来的空间越来越多的原因吧。

“我们已经开始对外宣传了。”

就在这时，穆铭拿着只放着手机和昨天的文件的公文包走了进来。

甄清溪正在思索着事情，时秋吟拉着她坐下。

穆铭轻声问道：“大能这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