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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的他,立刻将绷带拆下扔掉,立即舒服了许多。都结痂了,何须绑绷带?白衣叫他不好去打搅秦三娘,这个说法令他嗤之以鼻,政务繁忙,分/身乏术,何来的时间去打搅她。整日将精力放在儿女情长上的,只有白衣一人而已。赵允承和衣躺了半宿,但是并未睡着,许是伤口在发痒。垂眸环视了眼四周,他的两条多余的被子不知被谁收走,他思索片刻,还是起来,将之寻回。“……”决计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拥有这等匪夷所思的怪癖。南城那边,小娘子早睡,午夜过后被睡姿狂野的小郎君踢醒。自打回来秦府之后,因秦嫀心中愧疚,为免小郎君觉得孤单,便总在一起就寝。小郎君这睡相也不知道随谁,他阿爹是个规矩又警醒的,有些风吹草动都会醒来,秦嫀几乎没有见过他睡得乱七八糟的样子。除了偶尔有几回,因为高兴饮多了酒,会睡得沉些,就是一动不动,也不会说胡话什么的。但是会这样做的,从来都是上半月的那位,白衣郎君最是注重分寸,断不会做那些让人不快的事情。如此说来他们二人的情况,更像是一个完整的人,劈成了两半。令人如沐春风的善良,都在一处,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也全在一处。叫秦嫀不禁好奇,他们究竟是怎么分的,分得这般极端?秦嫀在安静的夜里,放空脑袋天马行空地想,可惜自己不是专业的医生,也只能靠生活经验分析分析。初一晨起天气明媚,天空格外的蓝。秦嫀早早起来梳妆打扮,今日和两位姐姐们约好,一同去上香。本想带小郎君同去,但想到那寺里人流复杂,不乏贵女贵人,没准会发生承恩伯府那样的情况,秦嫀便只好辜负小郎君的央求,将他留在府里,托母亲照顾。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孩子日渐长大,以后还要出去求学,不可能不见人的,这点真是让人发愁。秦嫀甚至想过,要不要带小郎君去别的城市落脚。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亲人们都在东京城,她怎可能带儿子远走。每逢初一都要上朝的那位,午后才从宫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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