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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记录，但是......”

说到此处，夜璃殇突然讽刺的一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冷寒而莫测起来，

“您是不是觉得，我就只是想把这几张纸拿出来，重复一下这些没营养的话？”

“......哼，不然你在干什么......”

虽然心中颇为忐忑，但陈院打定了主意不肯承认。

想来就凭这些，也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尤其当下面对的又是夜璃殇。

他想当然的觉得，一定是萧恒也认为没有扳倒自己的绝对把握，才会让这小丫头顶替自己，给彼此找一个台阶下。

如此，此刻回答起问题来，愣是硬气了几分。

但显然，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夜璃殇的算计。

看着陈院眼底不稳，脸上却仍旧咬牙坚持着的表情，夜璃殇话锋一转，身上的气息也急转直下，与之前巧笑倩兮的单纯模样，相去甚远，

“你究竟是老眼昏花，还是智商有缺陷，这份资料里面给你留了多么明显的余地，你看不出来吗？”

“余地......什么余地......”

被夜璃殇一骂，不要说是陈院了，就是一众股东都是一脸懵逼的模样。

现下所有人都再次拿起了那份资料，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才惊觉，右下角的页码数字，竟然并不是完全连续在一起的。

这里面竟然缺失了好几张资料，而这些浸淫商场多年的老狐狸们，竟然全都没看出来。

“居然真的，缺了好几张。”

“那几张究竟是什么......”

“......我们，竟然都没看出来。”

此时再看向夜璃殇，众人的神色都变了变。

身后的许净一脸无奈，心中不禁吐槽，你们这群老东西......也有今天！

“所以夜小姐，这里面到底少了什么？”

此刻终于有股东肯主动和夜璃殇说话了，只是那语气难免刻意尊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