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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有点发痒，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敷衍道：“还行吧。”

“还行？”张斯年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他，半晌似乎想起什么,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同情。“好吧,我忘了你不一样……”

他说的真诚又隐晦：“我认识一老中医,对男性那方面的问题颇有研究,有空——我陪你去看看吧。”

滕嘉言喝水的动作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方面？”

张斯年做了个“你别掩饰,我都懂”的表情，宽慰道：“没事，咱们都是兄弟，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他们？”男人尾调拉长。

“哦就是恒一的骨干，他们嘴严,目前只有我们内部知道。”

意思是，私下讨论他那方便的“问题”很久了？

滕嘉言额角突突的跳，扔掉笔，淡声问：“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

张斯年满脸都是“看吧看吧，我果然猜中的神情。”

老大已经亲口承认了！

能正视这个问题就好啊，重振雄风指日可待！

“主要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张斯年摸着下巴，开始叙述种种疑点。

“上上次你跟高总谈项目，半夜把人家女儿丢出门，这是我们第一次起疑。高总女儿虽然比不上嫂子风情万种，好歹也是个长腿美女啊，她半夜问酒店前台要你房卡不对，溜进房里更不对，但是把衣衫半解送上门的女人毫无怜惜之意的丢出去，一般男人真办不到。”

“还有上次，公司团建去酒吧喝酒，你被一个个扑上来问号码的女人弄烦了，立了个我是GAY的牌子放旁边，当时我们真以为你取向不同，女员工还暗自神伤了好一会。结果有个年轻小奶狗上来问你要联系方式，你直接把人撂翻。这是我们第二次起疑。”

“第三次起疑嘛，就是嫂子了，凭我多次恋爱的经验，你绝对没有碰过她，连手都没拉过吧？”这样的尤物放被窝里不吃，肯定有问题啊！

“所以。”张斯年煞有介事的做总结，“我们觉得你某处有疾。”

滕嘉言听完，太阳穴突突地跳，沉默了两三秒，站起来。

张斯年悚然一惊，连问几声你想干嘛，就往后退，做出自卫的架势。

“哎哎哎，是你叫我说的啊，不许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