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下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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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系上围裙,准备着做饭。围裙是严白买的,粉色带桃心,边上还缝了一圈白色蕾丝,像极了女仆装,穿在严清身上显得不伦不类。但严清没说什么,严白喜欢就好,他向来对妹妹溺爱。

    将肉切好腌制,他将萝卜洗净,刮了皮切片。刀在案板上发出“笃笃”的响声,他低头扶着菜,听到客厅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没有回头,也没说话,只是将切好的萝卜拢到一边,把刀冲洗了一下,放入刀架。菜刀滑进刀架的那一刻,一双手从背后环上严清的腰,用力地搂住。

    “我回来了,哥哥。”

    严白将脸贴在严清的肩背正中,深深地吸了口气,是在闻什么味道。

    “你又抽烟啦。”

    严清将腰上的手拉开一点空隙,转了个身,将严白抱进怀里。

    “就抽了一根”,他的手扣在严白腰上,低下头温柔地注视着严白的双眼,“你再闻闻,没什么味道了”。

    严白拉着严清的脖子往下压,他也顺从着这力道,等到温热干燥的嘴唇贴上来,他侧了侧头,微张着嘴,让二人能吻得更深些。湿润的气息包裹上来,唇舌柔软如同流水一般搔刮着他的心底,他摩挲着女孩纤细的腰,将她抱得更紧。

    片刻,他微微退开,用鼻子蹭着对方,像是温存。

    “先吃饭吧,白白。”

    严白笑着将手从他的腰带上拿开,转身去冰箱拿牛奶,说自己想要喝牛奶醪糟,严清整了整围裙,柔声应了,继续刚刚未做完的菜。

    这是他们二人想要昭告天下,却又不得不守口如瓶的秘密。

    晚餐桌上,两人对坐着,严清时不时给严白布菜,严白则忙着在桌子下踩严清的脚。她一回家就将袜子脱了,此时光着脚踏在严清的拖鞋上,透过绵软的布料和棉花,揉动着他的脚背。

    严母刚刚去世的那段日子,严白才过四岁生日,姥爷和姥姥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没有太多精力看顾两个孩子,于是照看妹妹的重担就落在仅仅七岁的严清身上。严清还记得,那天开始,往后的每个夜晚,他都搂着严白,哄她入睡,那时严白也总爱在被子里踩他的脚,让他睡不了好觉,但他也是个孩子,被踩生气了,就学着严白的样子踩回去,踩到严白咯咯笑着认输为止。安静下来的严白最爱问两个问题,一个是“什么时候可以再吃一次草莓蛋糕”,另一个是“妈妈到哪里去了”。严清学着妈妈的样子,把严白肩膀边的被子掖好,只留下一颗小脑袋,在黑暗中抵在他的肩窝里,他的手在被子里轻轻抚着严白的背,尝试回答她的问题。

    “蛋糕,明年的生日,就可以再吃到啦。”

    “哥哥,明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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