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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桌子上，“凭什么我主持大半场活动，她就现身五分钟？她还真对‘五分钟’这噱头放不下手了是吧？”

孙聘婷的经纪人沈泰安，此刻苦着一张脸，对于孙聘婷的愤怒似乎已经无动于衷了。他哀叹一声，闷头捡起散落一地的节目表：“你啊，应该庆幸这时候还有机会上场。”

“……”孙聘婷纤长的脖子一梗，脑海里浮现出前两天秦雷找自己训话的场面，虽然是一对一的私聊，可明里暗里，秦雷分明都在点自己。

“这次的事，是你太冒失了。”沈泰安将文件整齐码好，一声闷响，放在了桌子上，“现在公司上下，虽然没有明说，可多少都能猜到谁在针对赵苓，谁是幕后推手。”

孙聘婷烦躁地拉过座椅，带出刺耳的声响：“我怎么知道那个黑客这么不靠谱，买来的东西，都不调查清楚！”

沈泰安瞥了眼门锁，低声说：“你最大的错误，是你找错了对手。”

孙聘婷不可置信：“你到底站在哪边的？怎么你也在怪我？”

沈泰安摇头：“我不是怪你，而是劝你冷静一点。你自己想想，你当时找的那个黑客，不是第一次帮你挖料了吧，论技术和眼力，不该产生这么大的纰漏。可为什么偏偏栽在了赵苓手里？”

“什么意思？”

“现在想想，我们都大意了。你想想，她空降我们公司，单枪匹马，有听过她的家人或者朋友吗？就连这次闹的风风火火的卜破，也是她自己找的。如果她不找，你能知道吗？就算我们找人调查，又有任何线索暗示过这点吗？赵苓的底子太干净了，不是那种有意洗白的干净，而是，被人彻底删档的干净。能把一个人的信息，在这个时代保护的这么严实的，那得是什么背景？”沈泰安看着脸色僵硬的孙聘婷，缓缓说，“我觉得，你确实应该收手了。不是因为她不好惹，而是，这个人，或许我们就不该去招惹。”

孙聘婷深吸一口气，似有不甘：“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那我不就……”

沈泰安将那摞日程表重新塞回她手里：“也说不定，毕竟你现在还有一席之地，起码还在竞争位上。况且，这次的事，我不信赵苓会一点都不受影响。你看，开幕式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只给了总部五分钟的出场时间，难道不是在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