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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童心。

江延哪里看不出女孩脸上的神色，他双手撑在两侧，身体微微后仰着，一条大长腿随意地伸直，另一条屈起，姿态慵懒至极。

“小时候，我比较皮，更喜欢耍耍棍子，动动拳头。”

在陈清辉他们一群人里，他就像是小霸王，整天喜欢打架。

就连在学校，也整天生事，不过都被他打服了，没人敢哼声。后来长大一点，他觉得跟人动手也没有什么意思，他便跑去学车，甚至是跟人赛车。

后来刺激的都玩腻了，加上被老爷子丢去部队训练，他的性子才沉下来，收敛了不少。

慕瑶认真地听着江延的小时候，难怪初次见他的时候，她就觉得他眼底带着一股子的桀骜难训的嚣张和劲，这样的人，做事会很狠，对别人狠，也舍得对自己狠。

正是知道这样，当时，她下意识便想远离江延。

没想到，当初她避之不及的人，最后会跟他在一起。

“那你以前肯定经常气江爷爷。”慕瑶学着他的放松姿态，她靠在小茶几上，两条腿挪到他的腿旁，并排伸直。

女孩的肤色白，就连腿上，也白得像浸了雪。细细的，紧挨着江延的黑色裤脚，显得更白了。

江延勾起薄唇，唇角的笑意有点痞，“那时候不懂事，经常气得老爷子找鞭子。”好几次，江延一鞭子一鞭子地挨着，却倔强得一声不哼。

后来，江老爷子也知道这个孙子的性格，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就算打折断他的腿，他也不会认错或者服输。

慕瑶已经能想象得到，毕竟之前她也见过江老爷子被江延气得眼睛直瞪，恨得咬牙的模样。

“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成长真不一样。”

慕瑶感叹，她像是回忆般，“我从小就是爸爸的小棉袄，爸爸也很宠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跟爸爸顶过一次嘴，或者有意见不合的地方。”毕竟每一次她和爸爸有分歧的时候，爸爸都是一秒妥协听女儿的人。

江延侧头看她，女孩红唇弯弯，眼里带笑，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忍不住，他伸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