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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才垂下眼：“对不起。”

“那天……是我冲动了。你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我已经知道你喜欢我，还怎么跟你回去？我要以什么身份呆在黎家？你的女朋友，还是后妈？”莫沫无奈地望着他，“我们必须要冷静冷静……”

“我已经冷静好了！”黎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举手发誓，“你想跟我维持什么关系都可以！后妈还是女朋友，你说了算！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可能永远陪着你。”莫沫道，“你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妻子，而我也会有我的生活。我只是在你最痛苦的时间陪伴了你，所以才让你对我产生了一些依赖之情……”

“我不管！”黎潜眼眶泛红，他想把莫沫抱进怀里，又生生忍住，“你不能离开我！”

将近一米九的大男孩，此时却可怜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莫沫看着他无助的样子，一时间竟什么狠心话也说不出口了。

“最后一次。”黎潜闷声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陪我最后过一次生日？”

今天居然是……黎潜的生日？

莫沫就算再想拒绝，也没有办法让他孤独地度过二十岁生日。

“好吧。”莫沫答应他，“但是只能以后妈的身份。“

黎潜喜极：“没问题！”

说起来虽然是黎潜的生日，但今天已经过去了大半，而且莫沫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黎潜倒是乐得自在，好像只要能和莫沫在一块，不论怎么过都行。

生日宴、吃蛋糕、看电影这些老套的情节莫沫也觉得没什么新意，于是就带着黎潜往A市最著名的仿古步行街溜达。

那里每天晚上都会有古代歌舞表演，路边还有各种小吃和玩具。

这里向来人多，莫沫本以为黎潜会不喜欢，没想到他倒是乐得自在。怕因为人多跟莫沫走散了，他就一直拽着莫沫的手腕，就像孩子拽着妈妈似的。

前面糖葫芦的摊位围满了小朋友，莫沫看着那些插在竹蒿上的红色圆滚滚，不禁舌尖泛酸，有点想尝尝那种又酸又甜的味道。

于是她拉着黎潜：“要不要给你买一串糖葫芦？”

黎潜当然知道是她想吃，也没有戳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