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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脸通红无比，像是秋季树上熟透的果子，惹人喜爱。

二兰不光点醒了卢念薇，让白锦也猛然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来保持距离，连忙后退一步，只是胸口处还残留着卢念薇小手的抚摸过的感触。

清了清嗓子，说道，“半夜三更，身为蚀骨阁的门人，闯入禁区，可是违反了两条门规——夜不寝、闯禁区，这是要送到刑堂受罚的。”

刚刚还不好意思的卢念薇听闻猛然抬起头，那漂亮的大眼睛中被泪水溢满，在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毫无征兆的就滑下了脸颊。

白锦一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刚才语气过于严厉了，就见卢念薇向前走了一步，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白长老可否通融一下，我娘亲得了重病，需要束灵草作为药引。等我把草药摘回去，再接受处罚可以吗。”

透亮的月光下，那滴泪水就像是流星一般，映射着月华落入草丛之中看不见了。

白锦喉结上下涌动了一番，眉头不受控制的一挑，那颗泪痣也微不可查的移了一下位置。看着卢念薇拉着自己衣角的小手，别说是讨价还价了，就是她这种目的不纯的动作，他都找出好几条违规理由来。

“下不为例。”

可是“不行”并没有说出口，白锦只觉得自己嘴中说出的话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

算了算了，不过是个蚀骨阁低等的门人，自己没必要和她计较，而且看她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说谎……

卢念薇先是一愣，而后就着满脸的泪水，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眼睛被弯成了一弯明月，眼中还噙着的泪水瞬间被挤了出来，不过这次泪水并没有直接流下去，而是被上扬的嘴角拦截，才慢慢滑了下去。

“太谢谢白长老了，念薇念薇无以为报……若是白长老不嫌弃，念薇愿意以身报答白长老的恩情……”

“什么！你要对白长老以身相许？”

二兰惊恐的声音响彻整个空旷的半山腰，尖锐的声音被对面的山峰打回，回音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白长老以身相许？”，“以身相许。”，“相许……”

随着回音的减弱，语调也慢慢变了味，从最开始的惊恐，变成了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