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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得死死的。

魏小执：“……”

阮乔到显得清闲，抬头看他：“我家小丫鬟还在想你呢，说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看看她。”

魏小执没说话，耳垂却有点红。

游戏里的NPC，有时候真的比玩家、比现实中的人，要好很多。

但是，他终归是要离开这个地方的。

阮乔也只是故意开个玩笑，收敛了笑意，才问：“你要杀的人是我？”

魏小执点头。

她问：“那你现在是来动手的？”

苏席站了起来，靠在牢房里，身体却做好了随时进入战斗的准备。

魏小执笑了笑。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笑，确实挺好看的，像是个清俊的邻家哥哥，即便在那个圈子里受进了流言蜚语，恶意污蔑，眼中却没有一丝怨恨和黑暗的气息。

阮乔有些意外，她知道他们这些艺人的支线奖励一定是丰富的发展资源，魏小执正在事业的低谷期，不，别人是大起大落，他估计就是起落落落落落落——

“没意思。”魏小执单手抱着剑，“我是来告别的。”

“有时候做事情没有为什么，觉得不应该做的，并不是别人给点什么，就能让人放下一切。”

她的善意，是他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在那个圈子里，他早就厌恶了所有人唯利是图。

阮乔摇摇头，看着魏小执离开，他这个脾气，难怪一直得罪人。

有的人惹人厌是因为太作了，但有的人总是造人记恨，却是因为太好了。

他们容不下那样的纯粹，便会用尽力气将其拉入泥潭。

阮乔也跑到苏席前面：“看什么呢，人都走了。”

他转头看她：“走了才好。”

阮乔想了想，伸手关闭直播间，深呼一口气，才问：“我……知道这样问不好，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愿意下线？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很差了。”

苏席垂眸：“乔乔。”

他没有叫她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