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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魏濂额际有汗沁出,“直殿监去过了?”连德喜忙不迭拿巾帕往他脸上擦,被他拂去,连德喜笑道,“哪还要老祖宗一再提醒,您吱一声,奴才便不敢耽搁。”魏濂提着下摆走进门,他巡视一周,脚顿下来,“我院里人要来了?”连德喜霎时跺脚,“哎呦!奴才竟把这事儿给忘了!您等着,奴才去要。”魏濂站到廊下,阳光被遮挡,他朝天看,一顺儿树都蔫的失去了生气,他喃喃道,“只怕活不成了。”连德喜拔腿就跑。-------夏天黑的晚,傅晚凝睡醒时天还灰蒙蒙的,她猛地爬起冲出门。大象晚膳一般日落之前,她睡迟了,要饿坏了三只象,她真得拿命赔。傅晚凝慌张的进了象居,那场地里多了四个太监正在搬水,看她来了,其中一个太监道,“你是串儿吧,刘总管要见你。”傅晚凝心神生惧,魏濂刚来过,刘路就要见她,她再天真也知刘路找她算账了,她原以为魏濂不会再追究她,可她才想到魏濂只是说了他不治她,他一个示下,就可以让刘路来管教她,刘路上次才告诫过她,这次她再好运也逃不过了。她垂着肩随那太监去了直殿监。将晚,直殿监的衙门前挂了两个红灯笼,风一吹就摇起来,远看着像恶鬼的眼睛。傅晚凝灰败的跨进门里,她走到堂屋前,往上座看,刘路果然如之前那般端坐着,此时一双吊眼瞪着她,乍看渗人。她直接跪在门前,谨小声道,“刘总管,您找奴才?”刘路手里还端着茶杯,着她这句话,倒先品茶,“咱家说你是个惹事精,就是到了驯兽所也没得清净。”傅晚凝低着身不知如何说话。周鼓黑着脸从屋廊走到她身后,一脚将她踹倒,“净会添麻烦,我早说过让你不要再弄出事,看来你没听进耳朵里。”他这一脚狠,将傅晚凝踢倒撞到门槛上,她喉间瞬时腥甜,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滴到地上,成了一个印记,她疼的蜷缩在地上起不来。周鼓跨过门,急走到刘路身边,摇着他的肩道,“刘总管,他这次害的您被连公公说,怎么也不能再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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