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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用人来送咖啡，他不会过多在意。但今天很明显，那人过来的时候有一股属于少女的香软气息。

甜甜的。

——

许萝放完杯子抬起头来的时候，无意间就看到贺闻喻正盯着她看。

男人黑色的眸子沉沉的，而她只觉得背后一麻。

少女愣了愣，然后探着脑袋很贴心地，小声问了一句，

“嗯……你还要工作很久吗？”

贺闻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噢……”许萝悻悻然地点点头，自觉无趣咬了一下嘴唇，“那我先回去了，你先工作吧。”

“嗯，你困了就先睡。”

贺闻喻道。

少女抬了抬眉毛，乖巧点头，转身出去了，脚步像刚来的时候一样轻，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

书房厚重的门被关上，许萝浑身松懈下来，往卧室走。

这时候，她装在衣服兜里的手机响了。

——

许萝回头谨慎地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大门，拿着震动不停的手机，走远了些才接通电话。

“喂？”

那个号码是她没存过的，看起来有点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是我，谢燃。”

许萝：“……”

很好，她突然想挂电话了。

“有什么事么？”

许萝声音沉下来，有点疏离，主要是不想再跟这个人有牵扯。

“那个录音的事……对不起。”

她听到话筒对面的谢燃叹了一口气，声音跟以往不一样，有点沙哑和颓废。

许萝：“……”

少女站在楼梯旁，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搭在楼梯浮雕精美的扶手上，眼睛不由得有些睁大。

谢燃居然会说对不起……嗯，这确实是她没想到的。

许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你今天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对不起么？可我记得你工作室还说要告我。”

“你别管那些。”

谢燃说，“我们两个……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

“当然不至于。”

许萝很冷静的回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