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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父亲在路边捡到的,冬日里饿的奄奄一息,这份恩情,自然比我的至亲更重。”庄时遇叹口气:“我没什么本事,养活自己都难,秋儿跟着我不知吃了多少苦,让她嫁好点,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从阮姨娘和莫姨娘口中听来,庄时遇滥赌成性,一心想攀高门卖女儿,怎么听都不是好人,江楼月不由问道:“听说你拆散了她青梅竹马的恋人?”“那兔崽子!”庄时遇情绪骤然激动,“狗屁的青梅竹马,他那是痴缠,得不到秋儿就胡乱造谣。”看来口口相传,并不可信。江楼月对庄时遇所说的不再赌,有了点信心:“银子不用偿还,她是我府上的姨娘,帮她是应当,更何况今日我未有损失,反而大赚一笔。”晚间用饭时,江楼月将几位姨娘一并叫了过来,每人都给足了赏赐。阮姨娘欢欣不已:“夫人向来大方,可今日是最最最大方,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庄姨娘对赌庄的事守口如瓶,没有说话,只作出平日的样子,将头微垂。莫姨娘目光一扫,发现庄姨娘虽垂着头,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但在夫人说话或动作时,总微偏着头悄然注视。难道庄姨娘和夫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阮姨娘同江楼月说着说着,话题一转:“夫人,近日我格外关注着老爷和云月,一有功夫就往老爷那儿跑,方才我还伺候在书房里,贴身护卫进来附耳通报了什么,老爷整个人就容光焕发一般,看起来似极为高兴。”莫姨娘瞧着阮姨娘面上邀功要夸赞的喜意,不甘示弱:“老爷那边我也一直盯着,来夫人这儿时,我还吩咐了身边的丫头继续留心。”江楼月颇感欣慰:“你们这般上心,我很高兴,但总归也是有孕的人,身子难受,该多歇着些。”庄姨娘忙不迭在旁接话:“老爷那里,可以交由我来。”“你是怎么回事?”阮姨娘狐疑,本来有个莫姨娘跟她抢功就已经很苦恼了,怎么连一向闷声不吭的庄姨娘也要来掺上一脚。庄姨娘还是不大敢与人直视,微红着脸,有股子倔强:“只要是夫人的事,我什么都愿意做。”阮姨娘忙去拽江楼月的袖子,嘤嘤撒起娇来:“夫人,您快说说,我还是您身边最受宠的姨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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