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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前世的记忆，故而每次绝望都会真真切切，每次‘魂飞魄散’也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痛苦。

石飞舟他们加害了多少人？千万年来魂飞魄散了多少修者？根本无法计算！他们轮回的次数也将无法计算！

“帝尊居然连轮回都可以掌控。”石飞舟脸色惨白，心下再没有半分侥幸。“怪不得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帝尊，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丁同却还想再挣扎一番，“我们以前从未犯过大错，这一次也是被利益蒙蔽了心，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一次大错造成的损失就已经足够。”陆文渊并没有放过众仙的想法。

他始终不曾忘记，陆文茵刚与子系统绑定时的模样。

灵魂虚无缥缈仿佛下一刻就消散，甚至让他误以为是新生的灵魂。

如果不是眼前这些仙人，她的灵魂怎会如此虚弱？

更不用说，灵魂逃生已经十分侥幸的事，陆文茵曾经面临过魂飞魄散的危机。

陆文渊只要想到，陆文茵可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遇险，心下就隐隐作痛。

这份心痛要有个宣泄口，眼下这些仙人首当其冲。

“失去那么多高阶仙人，九重天宫也会元气大伤。”吴泽用恳求的眼神看向陆文渊，希望他们改变主意。

陆文渊看向席天成，“天成，你觉得九重天宫有存在的必要吗？”

席天成犹豫了片刻方才开口，“师公，弟子认为仙池没有存在的必要，不劳而获从来不是值得提倡的事。”

九重天宫是因仙池而出现，仙池不存在九重天宫只是个华丽的城池，没有特殊的含义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维持仙界的和平，并不只有一种办法。”席天成说的十分肯定。

当年的帝尊选择了最为平和的方法，除此之外还有相对残酷的方法。譬如说，以绝对的实力让仙人们臣服……

“那就依你所言收回仙池。”陆文渊说着九重天宫的仙池水尽数退去。“我已向仙界公开收回仙池水的缘由，同时也向整个仙界公开了你新任帝尊的身份。”

他已经吞噬了仙界的规则，随手便可将讯息传给所有仙人。

“师公，你将帝尊之位传给我，那您又将以什么身份游览仙界？”席天成明显不愿接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