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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为啥会选红色的这件。

赵丝丝现在也很想换衣服，不过这个时候谁先退缩到像是认输。

只是站在这里不动更尴尬。

陈愿挺胸抬头走去镜子前像是在欣赏这件衣服，姜锦走过去跟她一起，陈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询问着姜锦这件衣服咋样，一旁的销售员也终于是发觉自己应该工作而不是看戏上前去围着她说话。

赵丝丝在那边跟朋友耳语几句，转身进去换了衣服后又假装继续逛，姜锦一个回头就发现人不见了。

接下来无论销售员怎么巧舌如簧的夸奖推销，哪怕姜锦也看出陈愿对这件衣服还是挺喜欢的。

但是她知道，陈愿绝对不会买。

事实上是她最后买了两件，但是碰也不碰那一件。

“人倒霉的时候随便走几步都能碰到让你讨厌的人。”陈愿手里提着好几包，姜锦陪她排队打车，“你说我最近是做了什么错事吗？老天爷这么玩我？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她真的是比之前别人给我看的照片还要婊里婊气的。”

“还‘我们对不起你’我可真的是想——”她深深呼了一口气。

“一巴掌给她脑门上呼过去。”她说着手还跟着动了动，前面站着的人像是感受到她的掌风往前走一步转头莫名其妙看着她，陈愿尴尬笑。

姜锦拍拍她肩膀：“别多想，回去要么睡一觉要么吃一顿，晚点再来一起打游戏。”

“不打。”陈愿义正言辞，“我不能这样下去了。”

姜锦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句话了，过年后一定要找新工作。

“我今天回去就开始找工作。”陈愿说，“过年后来不及了，现在就要！”说完她有些疑惑说，“找工作有啥软件来着？五八同城？”

“...那上面很多骗人的吧。”姜锦其实也不太知道，“你先想好做什么吧。”

“锦锦。”陈愿拍拍她肩膀，“你也是啊。”

“你说咋这么快我们就要毕业了啊。”

送她上了车，姜锦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儿，姜母电话又响起，她接通。

“你今晚还回来吗？几点回来啊，现在在哪里啊？”

姜锦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挂断电话或者说点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