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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组织一旦展开，就是蛛网一样的布局，一个接一个的接头人，每个地方都会有负责的人发展线下，数量只会多，不会少。

陈诗楠一个人肯定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做这种事。

林荍说不出的复杂，她很清楚这不是她能力范围的事，如果管了，很有可能会被报复。

霍圾出来见她一直看着对面，抬眸也看了一眼，看见陈诗楠，没在意地收回视线，把手机递给她，“喜欢吗？”

林荍被打断了思绪，看向他递来的手机，没说话。

她后悔了，她不应该就这么走出来，早知道就找个便宜的，他手上拿的这个跟他自己的一模一样，是刚出的新款机。

她看班里的同学拿过，他们还讨论过价格，都要小两万了……

林荍突然有些头疼，她要打多少兼职才能还清，他一时兴起买的手机。

霍圾见她不接，也没勉强，伸手拉过她的手，找了家餐厅坐下，拿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想要吃什么？”

林荍瞄了一眼菜单上的价格，头更疼了，她突然无比想念学校里的食堂，一中的食堂物价虽然高一点，但是总比这里小几千要好吧？

她默了半晌，吐了一句，“你吃吧，我不饿。”

霍圾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点了好多菜，大多数口味偏甜。

林荍本来不想管，可手机加上这里吃的，开销太大，一个高中生一天的开销这么多，不可能不引起注意，“不要乱花钱，会被叔叔阿姨知道的。”

霍圾正在看菜单，又点了杯手工酸奶，小姑娘忍不住在旁边小声碎碎念，操心得还挺多。

他突然笑出来，“我用得是自己赚的钱养女朋友。”

他说话的气息喷到她耳朵上，很烫，林荍抿了下唇，微微侧头，避开了一些。

霍圾点好菜，拿过桌上的新手机，“过来先试试。”

林荍心不在焉的，跟一具躯壳没什么两样。

霍圾也不在意，把他的号码输进去，拨通了自己的，桌上的手机传来震动。

霍圾把手机递给她，“你存一下，这是我的号码，以后可以给我打电话。”

林荍接过手机，上面一片空白，只有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以前没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