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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背后做出这些事情的人揪出来，我叶哥他好不容易走出来，到这一步了，不能再一次被这种事情打下去，我不想再看一次他当时的样子。”节奏从地上拔起一根杂草，在食指上绕啊绕，箍得紧紧的，又给绕松开。

“嗯，我一定会的。”洛黎眼神坚定。

这不仅仅是他们的战争，也是她的。

想起节奏最后一句话，洛黎又开口道：“…当时，是什么样的？”

“极度自卑，极度想往上爬。”节奏伸手过来挠玉米的小肚皮，一边给她回忆，“他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很高，网上的言论他会看得很认真。退役之前一直在我们面前强撑。”

“抱憾退役之后，他就回家了，我们因为训练没有去看他，等我们赛季结束飞去四川的时候，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连眼神都是浑浊的。最严重的时候，他不能看手机，不能直视任何可以反射的东西，镜子、屏幕……整个人就像一个街边流浪的人。”

“而且还不愿意见我们了，因为对当时的他而言，我们是与英雄联盟有关的人。为了让他清醒一点，我们几个人还揍了他一顿，把他绑在椅子上强行面对镜子，面对自己……那一年我们过年都没有回过家，一直待在他身边，每天都在担心这种强刺激会不会激得他做想不开的事，还好，有一天他可以拿着手机拨电话看短信了，这之后才慢慢好起来。”

节奏的声音放得比较缓，所以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洛黎的心口。

她甚至能够想象，那个曾经出现在她梦里的，躲在角落里瑟缩成一团，眼神惊恐的叶厚的模样。

猝不及防地，心就被豁开一条大口子，血流如注，无法抑制的疼。

“他能够调整成这样，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刚好老路拉开窗户吼节奏回来，游戏排到了，节奏起来，拍拍洛黎的肩膀：“嫂子，我们无所谓，叶哥一定得好好的。”

是啊，上天能够如此宽容，把这么好的男人交到自己手中，能够慷慨地把平安顺意还给他，她怎么能够看着有人破坏这一切呢？

现在不管造势者有没有真正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