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表演：沉没 (第2/5页)

/br>    他不管她了吗？

    熙想突然就想起自己被女仆锁在机关箱子里，整整一晚上，遭受循环往复的蹂躏。

    当时和现在一样，明明女仆就在屋外，她喊得声音沙哑，没人会来救她。

    会所里那封闭式的集体驯服、无孔不入的偷偷凝视、像抹布一样随便和人发生关系的大堂、逃走后会被吊起来当钟来敲、毫无利用价值的会被阉割变成女奴……

    她的一切动向，都是他在下令。

    而现在，他没有第一时间来到她的身边……

    他是在生气，认为她不该自作主张给波塞冬按摩吗？

    外面斗殴的两伙人收拾起了残局。

    她还在恍惚，林澈来到水缸前。

    隔着玻璃，他仰视着自己，脸上没太多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会有现在的情况。

    熙想眼睫轻眨，一瞬间恍然大悟。

    他知道她和麒麟说过话，但没问内容。熙想后来为了验证这个说法，问他要过波塞冬身体构造图。

    他知道她会这样做，却没有告知她风险。

    难怪会有备选方案，能将两场兽交变成一场。

    他算计的变数，从头到尾就将她也包括其中。

    熙想有些难过。

    林澈一直说她很聪明，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真的聪明。如果真的聪明，她应该装傻充愣，放空思考，一直傻下去。

    不至于现在去看懂他的算计，却什么都改变不了，徒增伤心。

    现在要怎么做？

    她只思考了一个呼吸，就有了答案，深吸几口气，咏叹起来：“原来……我不是要死了，而是……变成了……真正的人类……”

    她命令波塞冬改变体位。

    巨兽从她身上离开，等待她换个新的姿势。

    熙想爬下了床，扶着床边的摆设，勉强站起。

    好像得到新生的双腿一样，一步步艰难地蹒跚而行。

    鲜血从私处流出，滑过大腿、小腿、脚踝。

    滴在脚背上。

    一点一滴。

    落在地毯上，滚落成一颗颗血色的珍珠。

    果然这才是他们真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