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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盘棋连着下了几日的雪,到除夕跟前却停了,众人皆觉得是个好兆头。在年关忙活的时候,都带了几分喜气。江恒并非京中人士,对于除夕夜的庙会却逛过几次,知道的十分齐全。孟知语穿了件大氅,在小摊贩跟前买了一枝红梅。江恒嘲笑她败家:“不过呢,本侯有家给你败。”孟知语嗅了嗅红梅,低着头回他的话:“家中的红梅,同此处的,还是不同的。”江恒似乎被她的话取悦,笑道:“家里自然一切都好,不是吗?”孟知语抬眸瞧他一眼:“想来侯爷每年都是同不同的女子过的吧。”江恒失笑,走在她前头。阿幸跟在身后,孟知语怀抱着红梅,跟在江恒身后。虽是除夕,这会儿的人竟然也挺多。“为了生计,这也不算什么。”江恒从旁边小贩手里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她。孟知语看着他片刻,没接。两个你在又往前递了递:“夫人请。”孟知语伸手接过,咬了一口,山楂有些酸。她只吃了一口,便吃不下了。一路走,一路逛。江恒在这几条街道竟然还有些名气,时常有几个摊贩能叫出他的名号来。不过看向孟知语的目光有些意外,想来是没见过这位侯府夫人。江恒是情场老手,这一点孟知语早就清楚。不过这一路走下来,她对这事才是深有体会。江恒会买些讨人喜欢的小玩意,还会说好听的话,更是有些细枝末节的绅士风度。他同陈祝山,其实很不同。但是孟知语不可避免地想起陈祝山来。大抵是因为他们都在同她做戏。同一场戏,同不同人演,还不许人对比,未免太过苛刻。同江恒走到邺江的时候,刚好江边的烟火起。怦然的烟火声炸开,江恒忽然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这一刻亲密到差点看清眼底的真心,但是,稍纵即逝。当烟火从眼底熄灭,便进入长夜。江恒在她耳边说话:“益州的花真的开得很好,倘若有机会,还是要去一去。”孟知语抬头看他,被他强行拉入怀里,脸都遮挡住,叫旁人看不清。数尺之外的长松自然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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