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_分卷阅读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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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 (第1/3页)

    晋国派他过来和谈,还是想寻隙再次开战。”

季武子走近,赞同梁棠的话,“太子说的不错。我们派去前面的侍从刚刚回禀,晋国使臣仍在城门处堵着,说是在等另一位副使。大王也好,我们也罢,还有等着进城的诸多人,都卡在城门,不得动弹。不知那位副使究竟是何人,好大的架子!”

梁棠见季武子对晋国敌意颇重,便不再出声,抬头数着日头。

季武子自己数落晋国,说了几句也没什么意思,便也作罢。

日头渐高,梁国毕竟在南方,春天的太阳也有些烤人。宁纾一行人等,待在城外进退不得,等得心烦气躁,人人都没什么好脾气,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

季肥更是待在车里,不时派人往返城门处探查,派人的时间间隙越来越短,显示他越来越烦躁。

作为亲晋代表,梁太子棠不会讨没趣,跟宁纾说完想说的话,也是龟缩在车里,不再出来。

曲却是为梁越担心起来:“女君,太子方才所说,是要对王子樾做什么么?”

宁纾回想起昨夜做的梦,梦里被梁樾纠缠不得脱身的恐惧,令她后脊生寒。

见曲为梁樾站队,宁纾叫她把梁太子棠送来的画匣子找出来。

果然,最近的两张画,一张在泮宫附近,正是她撞见梁樾被人约春的那天所穿服饰。一张孟季是做新婚打扮,可是神态却与孟季有些微妙差异……

这两张,画的不是孟季,是她,宁纾。

当时在泮宫附近,只有她和梁樾二人,所以,此画必定是梁樾亲笔所绘。所以梁棠说的是真的,梁樾自小就对孟季有病态的偷窥、占有欲!

宁纾脸白了又白,瞬间想起梁樾临走前问她的:“那等艳事,我从未有过。你呢?”

“你呢?”

“你呢……”

当时听这话,感觉到冒犯,此刻回想起来,简直有点可怕。

梁樾临行前的一吻,现在回想起来,仿佛是被毒蛇的信子触了一下,冰冷致命。宁纾不由得鸡皮疙瘩顿起,浑身一颤。

就在这时,却听车外嘈杂声一片。越发令人心浮气躁。

她唰地拉开车帘:“何事?”

车外侍者回禀:“有一人一马,自西北驰来。”

这有什么稀奇?值得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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