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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直接转发给莫衡，这家伙还能不能好好的管管自己的手下了。

邮件刚刚发出去，莫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们那边今天的录制结束了？”

“嗯，十点关镜头复盘，你昨天不是已经经历过一次。”

阮襄鄙视他的明知故问，“你昨天到底干嘛来了？”

“我说去看看你，你信吗？”

莫衡的声音像是突然压低下来，低沉沙哑，让阮襄眼前瞬间闪过喉结滚动的画面，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然后就开始唾弃自己。

肖想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肖想莫衡。

这人是用来挂在墙上瞻仰的，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切记切记。

“你让田教授短期内不要再发这些报告给我，这是他的项目，不是我的！”

“他这人很执拗，你换个角度来想，他这是认可你的能力。”

阮襄：“……我不要他认可。”

她以后又不混学术圈，什么能力不能力的，她根本不需要被认可好吗？

莫衡那边沉默了，像是回答这样的问题能让他无比为难一样。

“如果你当初不主攻材料，会不会研究时间？”

阮襄：“……”

这话题切换的她有些跟不上怎么办？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真的可以重来一次，也许我会选择不去A大，留在国内直接出道呢。”

莫衡：“……”

这一次终于换他无语，“时间不早，早点休息吧。”

阮襄看着手机暗掉的屏幕，心中只剩四个字：莫名其妙。

节目进入第三天，阮襄这一次坚决不想好好表现，几乎是掐算着时间下到楼下，然后迎接她的是一碗番茄鸡蛋面。

“昨天睡得早，今天醒得早睡不着，就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两包挂面，来尝尝看，还合不合胃口。”

前一天阮襄和董泽晗三人没回来，晚饭是回来的最早的汪婷张罗的。

她的厨艺就停留在简单的小炒上面，闷上米饭，炒上两道蔬菜，跟着于君两人也算大发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