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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秦尧把她惹生气又给一颗糖那样好哄。章华心下惴惴不安,楚辞却把荷包系紧,捏着抽绳晃了晃,声音低低地说:“我知道了,会早点睡的。”章华闻言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说:“那奴才就退下了。”楚辞倦倦地点了点头,等他们都走了,才没什么精神地把一荷包的糖递给花清,轻声说:“我记得你也喜欢吃糖,这个你留着吧。”花清也不用她客气,自己伸手拿了一个,尝了尝,问:“不好吃吗?”楚辞摇头,坚定地说:“不好吃,和原来的味道不一样,而且荷包也不一样。”花清没尝出来什么不同,不过荷包确实不同,以往不管里面装的什么糖,陛下用的荷包总是银白素面上绣荷花的,这个却是青色祥云。不过她懒得想有什么不同,左右都是糖,她不挑,谁给的都一样能吃。楚辞挑开帘子,把章华送来的东西一个个拿起来认真看了一番,把白绒领子围在脖子上,毛茸茸暖呼呼的,特别舒服,然后把花清指挥得团团转,要手炉里放上碳,脚炉里灌上热水,银熏球放在被子里面暖被窝。然后经过软榻的时候,她脚步一顿,扭头问花清:“如今时节,夜里睡软榻是不是特别冷呀?”花清理所当然地点头,“肯定的。”楚辞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犹豫起来,花清又接着说:“不过陛下看起来是不怕冷的,况且再过些时间,就该用熏床了,到那时就更加不会冷了。”楚辞默默地收回将要说出口的话。云舒领命而去,回来时已是深夜。她瞧起来和善温柔可亲,可是任凭别人哭号哀求,总是温温柔柔的却丝毫不会改变主意,从今夜起,宫里便算换了天了。她回来时并未直接回去歇息,而是先去飞鸾宫看楚辞是否睡下,谁知她竟然还睁着眼睛醒着。花清已经困顿到东倒西歪,倚着床榻打起了瞌睡。楚辞看到云舒眼睛一亮,看了一眼睡着的花清,竖起食指冲她做“嘘声”状,披上衣裳同她去了外室。“怎么回来这么晚?事情才办妥?”楚辞放轻了声音问。云舒也轻声说:“是,一直到现在才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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